小蓧刺了進去,但她居然停頓住,因為刀刃傳來的觸感就像斬到了鐵石,可她明明已經刺進去了才對。
男人彎腰沉肘,用力擊打小蓧的短刀,那把堅硬的短刀幾乎在瞬間就斷裂開來,聲音清脆而漂亮,輕鬆得就像折斷一根樹枝。
小蓧在震驚中決定放棄手中的短刀,但還沒等她完全鬆開刀柄,整個人就已經被男人擒著舉了起來。用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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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落葉也隨之一頓,小蓧被對方當做盾牌擋在了她進攻的道路上,面對自己的同胞姐妹,落葉也只得換另一個角度發起攻擊。
而還沒等落葉收起刀鋒,小蓧就被當做武器向她投擲而來,她甚至來不及反應。
對方的力氣非常之大,橫飛出去的小蓧徑直砸在了落葉的身上,但去勢仍舊未絕,於是兩個人如同炮彈般飛了出去。
片刻後,在負三層的角落中傳來重物落地的巨響。
雪蓧雙刀幾乎在一個照面的時間就直接結束了戰鬥。對方不僅沒有動用言靈,甚至都沒有動用武器。
阿須矢莫名興奮起來,這才是可堪一戰的敵手。關東分部的組長們都已經被他打得服服帖帖,本家中更是隻有現任大家長值得一看。
‘妖刀’的美名一直在卡塞爾學院的劍道館中流傳,就算在阿須矢畢業之後仍舊存在,直到一個名叫楚子航的學生入學之後,妖刀之名才歸於消寂。
在阿須矢看來世界上只有兩個人值得他出刀,一個是奪走了自己聲名的楚子航,另一個則是現任的大家長源稚生,但現在好像又多了一個。
就算對方用的不是日本刀也一樣了,阿須矢認可了這個對手,於是他動手開啟他古雅的刀盒。
小蓧和落葉兩姐妹率先戰敗,而關東分部的攻勢也再無法剋制,組長們如同猛獸一般朝著對方衝鋒,衝在最前面的就是虎徹。
作為徹頭徹尾的戰鬥狂人,虎徹的下頜骨曾經被人斬斷,並且換了一個金屬質地的下頜,但他把這件事情當做是一種榮耀。
虎徹一馬當先,他的手中持著一柄長刀,但那並非真正的武器,真正的武器是他別在腰間的一把削短了槍管的霰彈槍,那柄長刀只是佯攻而已。
與虎徹一左一右進行夾擊的是“長光”,他也是日本刀的好手,這幾乎是句廢話,因為關東分部的組長們都是萬里挑一的好手。
阿須矢饒有興致的看著,因為在這波攻勢之後還有“正宗”和“兼光”,而長船與“景光”也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等待著破綻。
他並不看好對方盔甲的堅硬度,對方找錯了對手,關東支部的名刀如叢,鋒利如獸。但他仍舊想看看這人會如何應對。
虎徹將手中的長刀投擲而出,同時從腰間抽出了霰彈槍,他要把這件兇器抵到男人的腦袋上射擊,在近距離的衝擊下無論什麼盔甲都不好使。
長光瞄準的目標則是男人的下盤,他是助攻的位置,但助攻有時也會變成主攻。
如果對方提防虎徹就不可避免的會露出下身的空當,而如果對方防禦下盤那就會正中虎徹的下懷,被虎徹的霰彈槍打爆腦袋。
虎徹擲出的長刀已經飛射到對方身前了,但男人並沒有選擇用刀劍格擋,而是伸手抓住了刀刃。
那柄迅猛飛襲的長刀居然被男人服服帖帖的握在手中,隨後他就這樣直接揮動長刀,用刀柄痛擊虎徹的下頜。
這一擊相當之重,堅實的木質刀柄和虎徹的金屬下頜一同發出碎裂的聲音,但虎徹忍住了劇痛。
下頜碎掉也只不過是再碎掉一次,重點是對方的腦袋會不會碎掉,而現在的虎徹已經拔出了霰彈槍。
與此同時長光的刀刃也到了,他微微彎腰,以掃堂腿般的姿勢橫斬對方的小腿,這一擊他用盡十足力氣,就算不能直接打倒這個男人,也至少能打一個踉蹌。
而就算只有一個踉蹌也就夠了,接下來就是虎徹的主場,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射擊,這傢伙最好祈禱能夠被一槍打死,否則密密麻麻的彈丸只會帶來無盡的折磨。
但對方似乎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威脅,他既不躲也不閃,而是伸手拔刀。
並不是從虎徹那裡繳獲的刀,那把刀連刀柄都碎掉了,男人拔他自己的那把斬馬刀。
耀眼的白光突然爆炸般亮起,那光芒來自男人斬馬刀的刀刃之上,與此同時隱約能夠聽到有雷鳴般的聲響。
此處的光線昏暗非常,突如其來的炫目光芒讓虎徹和長光不由得別開了腦袋,原本凌厲的攻勢也隨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