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您還沒有死去!”
這種逼近是挑釁是僭越,如此逾矩的行為讓繪梨衣震怒了,她向著赫爾佐格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狂風席捲了整個紅井,也正是這樣巨大的風聲遮蓋了升降平臺上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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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赫爾佐格的劇本中所有的棋子都應該已經入場了才對,還會有什麼樣的人在這種時候選擇來到紅井?
可赫爾佐格並沒有聽到升降平臺運作的聲音,他正在狂風之中狠狠地敲著梆子。
在震顫靈魂的梆子聲中,繪梨衣臉上的表情在高速地切換,她時而是流露出害怕神情的女孩,時而是狂怒嘶吼的王者。
梆子聲不住的響起,繪梨衣的表情在泫然欲泣和怒火滔天之間來回切換。
赫爾佐格終於鼓起勇氣接近繪梨衣,他眼中的貪婪幾乎要溢位來了,在赫爾佐格逼近到三米以內的時候繪梨衣仍舊沒有攻擊他,而是像小孩子那樣驚恐地抱住了頭。
這動作讓赫爾佐格惡膽滔天,這是他的戰利品是他的羔羊,他要撲上去採摘勝利的碩果。
這是絕處逢生的一刻這是反敗為勝的一刻,白色皇帝的王位已經盡在股掌之間!與之相比,折磨風間琉璃所帶來的那點可憐的甘美簡直不足一道。
但他沒能撲上去,因為他聽到了升降平臺下落的聲音,伴隨著機械工作聲的是宏大的交響曲,《td》的悲愴之音從天而降,這是音樂大師埃尼奧·莫里康內的傑作,他為一部西部片寫了這首曲子。
赫爾佐格驚疑不定,在他的計劃中棋子已經盡數入場,究竟是哪枚棋子居然也脫離了棋盤,在這種時候來到了紅井的深處?
升降平臺緩緩落下,刺眼的燈光讓赫爾佐格為止一顫,那是一輛白色的敞篷蘭博基尼,它原本並非白色,白色是因為車身纏滿了白色的絲線。
是哪個瘋子居然選擇開車穿過那片白色的絲林?!
升降平臺終於落地,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就響起了高亢的引擎聲,對方發動了蘭博基尼,跑車如同離弦之箭一樣衝出,它碾過沿途神官和猛鬼眾研究員的屍體,直衝著赫爾佐格撞來!
赫爾佐格呆愣住了,他完全沒有設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場景,事實上也完全沒有力氣避開——他已經是一個很老的老人了,衰老讓他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已經不復往日,剛才的種種舉動更是耗幹了他所有的力氣。
但那輛蘭博基尼居然爆胎了!它的車輪已經飽受了白色絲線的腐蝕,在最後的衝鋒過程中終於支撐不住。
後胎帶著刺耳的尖叫聲在紅井之底滑動,這輛豪車打轉了一圈又一圈,最終深深的撞在了紅井的井壁上,水箱蓋開裂,白色的蒸汽四下噴射。
簡直是有天眷顧一樣!赫爾佐格發出興奮的狂笑,這是就是天命!就連宿命都站在了他的這邊,不僅聖骸沒有死去,就連失控的棋子也被撞翻!
他是天命所歸!他將成為萬民敬仰的新生的白王,他要把整個世界和整個人類這一種族踩在腳下!
赫爾佐格得意的笑了,他轉身看向繪梨衣,這個受驚的女孩就是最美好的羔羊,等待著他的撕碎。
《td》還在斷斷續續的響著,赫爾佐格朝著繪梨衣邁出一步,他的嘴角帶著猥瑣不堪的笑容。
但他突然站住了,因為從蘭博基尼中居然傳來一聲怒吼,那聲音那麼虛弱那麼平常,但卻帶著君王般的怒火,彷彿火山噴發。
——“赫爾佐格!!!”
蘭博基尼的車門被推開了,一個男孩的身影在水箱蓋的白色蒸汽中緩緩走出。
男孩的腦袋在方向盤上磕得鮮血淋漓,他身上的衣服因為受到白絲的腐蝕而破爛得不成樣子,裸露的肌膚滿是猶如燙傷的紅線,那是他強行驅車駛來的代價。
但是很值,因為他趕上了。
這個男孩頭破血流遍體鱗傷,看上去一陣風就能夠把他吹倒,但是他居然還站在這裡。他的目光狠厲腳步沉穩,猶如被困在久遠時光中的厲鬼歸來。
這厲鬼用他的爪子撕開落滿灰塵的故紙堆,頭破血流又魯莽至極的出現在這裡。
——前來索命。
手感來了,今晚再搞一更,不確定時間,建議明天起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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