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們的利爪和尖牙近在咫尺,夜叉揮舞著精煉的鋼刀斜砍了上去,刀劍準確無誤的切在了死侍的脖頸處,但那把削鐵如泥的利器居然連死侍的鱗甲都不能劃破。
烏鴉上前一步,把正在懷疑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而犯愣的夜叉用力向後回拉,多虧光滑的地板讓夜叉滑出了半米,他也由此躲過了一頭死侍的爪擊。
死侍們蠢蠢欲動,一頭死侍極快的滑行而來,而在這個距離上他們已經避無可避了。
但死侍們突然下墜!難以言喻的重壓憑空而生,面前那頭死侍的利爪已經近在咫尺了,但它卻遲遲沒有刺出,因為它全身的重力在瞬間增加了幾十倍,像是用一塊巨石碾壓一隻螞蟻。
就連骨骼和鱗片都在下墜,它的鱗片可以無視上品的人類刀劍和子彈,非鍊金材質的武器根本不可能傷到它的分毫。但現在死侍們在重壓之下不得不跪倒在地,它們身上的鱗片在莫名的壓力中簌簌掉落,連脊椎骨都在發出開裂般的聲音。
此刻烏鴉才注意到不知何時身邊竟然佈滿了淡淡的熒光,他曾經見到過幾次這種場面,於是他回頭。
“少主!”
正在緩緩走來的男人穿著裹緊的黑色長風衣,從形象上看起來就像一個年輕的從事研究事業的研究員,但所做的行徑卻如同獨尊於世間的皇帝。
他的口中吟誦著業已失傳的語言,每念出一句都讓死侍們沉重得如同揹負高山,只好彎腰參拜。
如同皇帝接受臣民的拜服。
那是烏鴉和夜叉所效忠的少主,也將是蛇岐八家未來的大家長,在少主的身後跟著同樣穿著黑色長風衣的男女,他們敞開風衣露出裡襯,其中繪著猛虎、夜叉、納迦和裸女,他們的身上帶滿槍械和刀劍。
其中一個金色頭髮的男人正在拔出手中的沙漠之鷹,對著面前無法動彈的死侍們挨個開槍,死侍應聲而倒如同閻王點卯。
“真是強得離譜的言靈。”凱撒嘆了口氣,他一邊搖頭一邊開槍,由於裝載了鍊金子彈的原因,每次扣動扳機時都會有一個死侍失去它的頭蓋骨。
他並非不喜歡自己的言靈,但是每當把鐮鼬和其他人的戰鬥型別言靈做比時,凱撒總是會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如果說從前他還不是很在乎這個,但是在哈薩克遭遇死侍、初代種、海怪和鬼齒龍蝰的戰鬥之後,他就已經完全想明白了。和那些變態言靈比起來,自己的這種功能性言靈就如同雞肋一般,食之無味而棄之可惜。
在諾頓隨便鑄了一把鈍劍,然後御劍砍他的時候,鐮鼬屁用沒有;在打死侍和海怪的時候,鐮鼬只能起到快速瞄準的作用;而鬼齒龍蝰群上升時鐮鼬只剩下預警功能了,那種密度的情況下就是亂射都能打中龍蝰而無需瞄準。
反觀楚子航的君焰,則是在一路嗷嗷噴火大殺四方。
縱觀整個“康斯坦丁之血”事件,他的鐮鼬是不是就起到了一點點的偵察作用?
事實上他能和楚子航打平手的原因完全只是因為他們在切磋而非死鬥。雖然很不願意承認,如果楚子航同時使出暴血和君焰,自己恐怕連反制的手段都沒有。
更別說這位少主現在的範圍型技能了,如果說君焰的烈火還有可能躲過去,這玩意兒凱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強得離譜的言靈也是有代價的。”源稚生喘了口氣,停下了言靈的吟唱。他對自己的言靈有絕對的自信,此刻一樓的死侍基本都被他的王權壓垮了脊椎骨,已經沒有危險可言了。
櫻立刻上前托住了源稚生,同時開口解釋:“少主的言靈非常消耗體力,如果不是情況緊急,一般不會動用。”
“那這麼看來還是君焰要變態一點。我看楚子航就不會只用一次君焰就歇逼。”凱撒做出了判斷。
“君焰確實比較方便,後遺症也沒有這麼誇張。”楚子航沉靜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知道你沒有炫耀的意思。”凱撒一臉蛋疼的表情,“但怎麼聽起來這麼讓人不爽呢?”
“櫻,那些幫派還有多久能到?”源稚生問道。
“最快的冉星會已經要到了。”
“讓他們在一樓封鎖,絕對不能放走任何一隻死侍。”
源稚生輕咳一聲,接著說道:“去跟夜叉還有烏鴉瞭解一下情況,然後一路殺上去,和政宗先生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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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備個考先,後天要期末考試,今晚就這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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