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能問個問題嗎？”
李老看著他，點頭。
江言深吸了口氣，問出了心裡疑惑很久的問題，“師父對穆北檸很關心，她……”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江言眉頭一挑，他猜到了師父可能不想談論這個話題，畢竟是他逾越了話題。
可讓江言沒想到的是，師父居然轉移話題……
他懵懵點了點頭，“師父您說。”
李老閉上眼，回應了下腦海中的記憶，嘴角帶上了不明顯的弧度。
“大都國有位護國祭司，在別人還在家裡為吃飯發愁的時候，她站到祭司臺上，為國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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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一臉懵逼盯著師父眨了眨眼。
？？？
什麼情況，怎麼忽然聽不懂師父在說什麼？
江言心中滿是好奇，卻也沒開口打斷，繼續默默聽著師父說。
李老聲音忽然有些沙啞，十年後，她二十歲的時候，國運斷裂，國家落敗戰亂不止，陛下暴政，民不聊生。”
“三年後，祭司站在祭祀臺上，用生命獻祭換國泰民安。”
“那是我們玄門崇拜的祖先。”
江言聽得迷迷糊糊，等師父講完大腦還沒轉過彎來。
“祖先？”原來玄門還有祖先的嗎？
李老一看江言和個傻子一樣看著他，心中的傷感還沒發出來，就氣不打一出來。
起身，抬手對著江言後背拍了一巴掌，氣道：“以後好好跟著穆北檸學！”
“看看人家腦子，看看你……不爭氣！”
李老揹著手，瞪了眼不爭氣的徒弟，回房了。
獨留在大廳中的江言懵逼眨了眼。
“什麼情況？”
師父為什麼忽然間不明不白，聽不懂的故事，還有師父為什麼打他？
難道不是師父他自己講故事的話術有問題嗎？
還有，為什麼好好的，那他和穆北檸做比較？！
還有！
師父回房間的時候，為什麼說一句“好好跟著穆北檸學”？
這是嫌他太笨，要將他逐出師門的意思嗎？！
一晚上，江言無數次從噩夢中醒來，第二天出現在眾人面前直接頂兩個和國寶似的黑眼圈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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