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不明白其中道理,吳有道解釋:“父子之間血脈相連。不是親生就不會相容。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回去換個人試試。”解決了這個民事糾紛,主審官對吳有道也很感激,又漲學問了。
吳有道謝絕了主審官的邀請,繼續到外面逛街,踱步來到藥材市場。聞到濃郁的藥草特有的香氣,看著各種藥材琳琅滿目堆積如山,心裡不由得想起遠在銀河大陸的女強人兼財迷莉莉婭,由莉莉婭又想起當初在比比拉里,自己為了吸取藥材中那一點靈氣,廢寢忘食的修煉。於是精神力量下意識的向藥材掃了過去,瞬間就裹帶著藥材中的靈氣返回身體,被掃描過的藥材立刻失去靈氣波動,成為沒有藥性的乾草。吳有道不由得就是一愣,這修煉形成的習慣已經成為本能,趁店主沒發現,給藥材店掌櫃留下未解之謎,轉身就溜走了。心裡還在不住唸叨: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我這個舉動可是無心之過啊,希望老不會記過吧。
出了藥材店鋪,吳有道繼續逛大街。有了這次的事情,吳有道接下來特地避開藥材店鋪了。信馬由韁的走進一間雜物店。白髮蒼蒼的店主迎上來,沒有上來就拉客。笑眯眯的:“請隨便看啊。看上什麼再告訴我。”這種頗有現代服務意識的做法,讓吳有道眼睛一亮:老頭不錯啊。在這無論如何都要買點東西鼓勵支援一下。
這間店鋪擺放的都是些普通百姓使用的日常雜物,吳有道轉來轉去,實在是挑不出什麼特別的東西。正在失望的時候,眼角餘光看見牆角落有一隻圓鼎,有成人腦袋大。吳有道仔細看了看,好像是地球古代修行人煉丹用的丹鼎。大肚子的鼎身,鼎身有陽文,三條腿帶著優美的弧度,上面有個圓蓋子。吳有道指著圓鼎:“那是個什麼東西?”
白髮老者一愣,略微尷尬的:“抱歉啊,我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可以當做鍋用,煮飯”,看著吳有道似笑非笑的神情,再看看這個鼎用來煮飯是有點了,“呃,熬藥。比一般的鍋要好。你看它的蓋子多嚴實啊。”
吳有道:“可是它有三條腿,怎麼用?”老者趕緊解釋:“那不要緊,把它的腿弄斷之後就能安在灶臺上了。”
“還要為這個鍋修專門一個灶臺嗎?況且,它的腿看起來很結實,恐怕不好弄斷吧。”吳有道看著老者道。
“這個,肯定會有人那個弄斷它。”老者語氣十分堅定的。大半過去了,好歹今要開張啊。做生意不怕不賺錢,這次虧了,下次賺回來就是了。但是就怕沒生意。
“有辦法弄斷它的人,會為了一隻煮飯的鍋費這勁兒嗎?”吳有道與老者鬥嘴,覺得有趣,找到霖球上商場與售貨員劃價的感覺,其樂融融。
老者這次沒有急著辯解,沉吟不語起來。覺得用實用性來服顧客不行,那就換一個角度,好歹要賣出去。於是道:“你看,你我都知道這東西不是熬藥做飯用的,但是誰也不認得它,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東西。萬一這是個什麼了不起的物件呢?你不是撿了大漏了?”
吳有道對老者的敏捷思維很敬佩,從日常用品轉眼變成古董文物。一旦扯上古董,不管真假,這個東西的立刻身價百倍。這是在潘家園很尋常。於是就嘲笑:“就你這個店,”著手指想周圍一劃拉:“會有了不起的東西?可能嗎”
老者也知道有自誇的嫌疑,但還是強撐著:“有不測風雲,這種事情誰知道呢。”
“還有不測風雲。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嗎?這是要大禍臨頭的意思。”吳有道撇撇嘴。老人家沒文化就不要裝斯文了。要知道你面前站的可是什麼人?地球上科技精英啊。
老者的臉皮已經鍛鍊的很堅韌,仍然在不屈不撓的努力,希望在這位客人身上實現今生意上零的突破。想了想,決定在加點優惠吧。老者從一隻抽屜裡,取出一本書來,對吳有道:“你要是買的話,價格好商量,而且我還免費贈送你一本書。”
“書?”吳有道與老者鬥嘴得興趣盎然,忽然見老者主動增加了優惠,不由得看過去。
“丹道!”看見封面上這樣兩個篆字,吳有道心裡大喜,有丹爐,有丹書指導,自己已經具備了煉丹的基本條件,回去可以嘗試煉製丹藥了。但是臉上臉上還是裝出一幅很疑惑的樣子。對老者問道:“什麼書?內容是什麼的?”
可能是今經歷的尷尬次數多了,老者現在顯得很從容,一幅老神在在的樣子,一臉不屑的:“我一個普通人,要是能知道這本書的內容,它還能叫書嗎?”這句話很有道理,的吳有道啞口無言。吳有道停頓一會,又問:“既然你也不認識,那你怎麼這本書是書啊?”“書皮上不是寫著嗎?喏,”老者指著封面上丹道兩個字。
吳有道看著老者裝模作樣,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幾乎要笑了出來,那明明白白的寫著“丹道”兩個字,怎麼就被這老者瞎掰成書?哦,吳有道明白了,這上面的篆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認得。或者在這個領地裡沒有人認識。既然大家都不認識,那店主的話就沒有人能夠反駁,就是真的了,是書就是書。這就像沒有人見過鬼,所以是鬼就是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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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有道很佩服老者的急智。決定用一個讓老者吃驚的價格買下丹爐。不為別的,就為這個令人心情愉悅的下午,也值得了。況且對於修行中人來,金幣這種世俗的錢財毫無意義。於是吳有道開口:“好吧,你服我了。我買下這個帶腿的鍋。把這個鍋和書都給我吧。
老者一聽對方答應買,高心心花怒放。連聲謝謝。對於老者來,這個下午同樣是其樂無窮。透過艱苦的戰鬥,自己不斷變化服方法,最後終於藉助書之力戰勝了對手,那種滿足感是金幣買不來的。
吳有道最後還想逗逗這個老者。把丹爐和書收進包裹裡,然後拿出一個袋子,從裡面取出一個金幣放在桌子上面。老者見到金幣,眼睛亮了。原以為能得到一個銀幣就很不錯了,畢竟沒有人願意花錢買這件廢物。一個金幣是意外之喜。
老者剛才辯論勝利,精神得到滿足,現在見到金幣,想到肚子也會得到滿足。雙重的滿足感擠壓了老者的眼皮,眼睛就眯縫起來了,一幅笑眯眯模樣。
吳有道看老者還沒有激動,就又取出一個金幣放在旁邊。兩枚金幣在夕陽照耀下發出迷饒金光。
吳有道繼續取出金幣,一枚又一枚,直到二十幾枚,老者忽然從勝利的愉悅中清醒過來,警惕的問:“你到底出什麼價錢啊?你可是把東西都收起來了啊,按規矩是不能退貨的。”
吳有道將金幣分成兩堆,指著左邊的一隻:“那隻鍋,我出一枚金幣。”
老者看看邊上的大堆金幣,明智的選擇一鳥在手,:“好。”就把這枚金幣收進懷裡。
吳有道把剩下的大堆金幣推過去,繼續道:“這是你今下午陪我聊的報酬。”
“啊!”意外之喜的刺激,讓老者猝不及防。吳有道完轉身就往外走。老者呆住了。這麼多金幣,自己幾年也掙不到啊!自己日常的經營,都是銀幣或者銅幣,從來沒有這麼大的收入。看著自己的金主就要出門,連忙喊道:“請留步,”
吳有道停下,回身打趣的問道:“還有什麼事兒嗎?難道你還有稀世之寶或者書?”
老者笑笑:“您笑了。我想告訴的是,據,這些東西是從城外東南百里之外的山神廟廢墟里找到的。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那裡看看。”
“嗯?山神廟?這裡居然會有山神廟?一定要去看看。”吳有道有些驚喜。這就是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若不是自己額外付出聊費,也不會知道這裡居然有山神廟。
要知道,山神是地方神祗的概念,是每個地方都有神祗在管理,山有山神,河裡有河伯。這是地球上國內古代流傳下來的觀念,與柯達星人們的觀念是格格不入的。要這個山神廟與地球沒有聯絡,吳有道是絕不相信的。吳有道謝過老者,轉身離開了。老者立刻關門閉戶,在裡面歡喜地的數錢,數到手抽筋。
吳有道找到一家客棧住下來,馬上取出丹爐,看著上面古樸花紋,不由得滿面喜色,不停的把鼎轉過來轉過去的,高胸就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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