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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穿過樹冠,清脆的鳥鳴在嘹亮歡歌。
董策站在畫架前,調著色板。
“訊息,是你放出去的吧。”曹洛蓉找上董策,神情嚴肅道。
董策頭也未回,持筆在畫布前一抖,潑灑出一片星點碧彩。
“既然知道,何必一問。”
這個回答讓曹洛蓉很不爽,走過去抓住董策的色板直接甩飛,氣憤道:“我知道你這些年不斷削弱衍教實力,就是想功成身退,不理俗事,可你用不著做的這般絕吧,你也知道,只要太後一日活著,就沒人敢動你!就算你什麼都不做又有何妨,你走這一步,對得起一直追隨你的人嗎?”
“你想多了。”董策走到花圃邊,把落在裡面的色板拿出來,繼續調色道:“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力,卻被所謂的道德所約束,救人一命,你不圖回報他反而坐臥不安,或者就當你是傻子,剩餘的,就是跟隨我那些人,被道德束縛的人,只要我存在一日,他們都會一心向我,他們是力量單薄,但他們背後不單薄,我出了事,影響會很大,但如果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想他們會理解,然後回去過自己喜歡的生活,人生一世,其實很簡單,活著,找點兒樂趣,足矣。”
“那你對得起我嗎?”曹洛蓉冷冷道。
“你!”董策看向曹洛蓉。
“你把我拉進來,卻撒手不管了,你對得起我嗎?”曹洛蓉眼睛有點紅了。
“呵。”董策笑笑,道:“你不覺得這些年雖然活得很累,卻很充實嗎,如果還是讓你感到空虛,那說明這根本不是你所追求的,你應該繼續去尋找你的人生軌跡,也就是道路,不要被束縛了,那會使你活得很累。”
“我不是你,你放得下我放不下。”曹洛蓉說完憤憤離開。
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登基大典,滿朝上下都開始忙碌起來,治安也大大加強,各司各部在忙碌中,還得時刻小心生怕出了錯。
莊良修來到國教府,他也是在這裡辦公,而且接任了國教運轉的掌舵,很多事情讓他忙得焦頭爛額,可這只是忙,忙一陣也就過去了,但他手裡面一件事情讓他時刻無法安心。
“事請已經安排好了,該做的也都做了,國師要不要去看看?”
董策搖頭道:“不了,我不想走路風聲。”
莊良修鬱悶道:“可這能瞞得了一時,未必能瞞一世啊,如果讓太後知道是我做的,弟子這腦袋恐怕也不保了!”
“你放心,太後動誰也不會動你!”董策寬慰道。
“真的?”莊良修剛剛一喜,忽然又想到什麼,臉色更加鬱悶道:“國師還是不要欺騙弟子了,上次你也是這樣說,結果讓我去了寧州,終日提心吊膽,深怕被人查出來,把寧州很多人都給得罪了,如今弟子是如坐針氈啊,這次又來,我怕!”
莊良修不知為什麼,董策就老喜歡讓他做這些事情,瞞天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