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藝苑,就無法讓百裡霜估算,更別提最恐怖,崛起也最快的萬三錢莊了!
現在是何情況,百裡霜不知,就董策在杭州幹的那些事,讓多少人富裕了?
只是這個難度很大,能操作的人如今只有幾個!
念及此,百裡霜深吸一口氣,很不滿的瞪著董策背影道:“陳叔和於叔,老爺用得還順手吧?”
董策一愣,然後繼續落筆畫畫,說道:“我說呢,來之前,陳掌櫃這廝居然不求我放你,關於你的事絲毫不提,原來早已經和你大伯私通好了,恐怕你也知道了,我就不明白,你這樣做爽嗎?不嫌累嗎?”
“無恥!”饒是百裡霜再不要臉,此刻都不得不罵董策無恥了!
“過獎,覺得不好聽可以走。”董策側過身,換了支筆後,繼續道:“但凡為自己活的人,往往沒有好下場,你如果真有身孕,為他活著吧。”
看著董策全身心的透露作畫中,百裡霜不知為何不想在煩他了,放下茶杯,輕聲的走了出去。
五日後,清晨。
殷漩從董策手裡接過節木製畫筒,很是無奈的看著董策道:“徒兒回去之後,就不能保護師父了,師父可要都留心啊,有些人,最好不要被世人知曉,否則十四也難交代。”
董策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喃喃道:“去吧,或許,還能趕上年夜飯。”
殷漩把畫筒系在馬鞍旁,翻身上馬朝著董策拱手道:“徒兒先向師父拜年了!”
“嗯,回頭給你補紅包。”董策揮揮手。
“希望能拿得到。”殷漩說完,轉身一拉馬韁,立即沖出了範家鎮。
另外護送畫卷的三人也是同時朝著董策一抱拳,翻身上馬緊隨殷漩而去。
目送四人身影走遠,董策回過身,看著張燈結彩的範家鎮,董策一時間陷入了迷茫。
……
八天後,臘月月末。
已經張燈結彩好的宮門,四匹駿馬飛馳而來,把守門禁軍給嚇了一跳,為首將領當即喝道:“來者何人,膽敢縱馬沖撞宣德門!”
殷漩甩出一塊令牌便道:“我有要事進宮,面見太後。”
守將聞言一愣,抓起剛才接住的令牌一看,呆了呆,然後反複的看了看後,立時大驚失色,趕緊抱拳道:“末將拜見武衛將軍!”
“廢話少說,讓路。”殷漩說完,守將立即身後禁軍退至左右,然後抵上令牌道:“將軍何時如此匆忙?莫非有戰況?”
轉念一想,他又覺得不對,這武衛將軍可是太後親衛,有戰況也輪不到她來報吧!
由不得守將多想,殷漩已縱馬而入,待又過了一扇門後,只能下馬對身後三名隨從道:“把東西交給我,你們下去休息。”
“是!”三人急忙把畫筒從馬鞍旁解下,遞給殷漩。
殷漩轉身就拋給了聞訊而來的宮女,然後大步往宮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