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隊,不能在外組建嗎?至於京城之事,不如交給孔先生!”莊良修真不想回京!
“孔梨燦自幼落了病根,身體不好,最近為了幫你協助陛下得到兵權,已經累得幾日起不了床了,放心吧,你去了京城後會有人照顧你的,只要太後不開口,沒人敢動你,最多五年,你就能自由了。”
“高處不勝寒啊!”莊良修長嘆一聲,忽然道:“那希望五年後,無論弟子是否被權力矇蔽,教主都要給弟子一棍將我打醒!”
“有合適的人,我會推薦他到京城接替你的,如果你遇事不決,可以找於彙堅。”董策說完,便向藝苑外走去。
莊良修剛剛跟上,便見一位一匹單騎沖來,馬背上的人他認識,乃是蘇州行堂堂主鐘孝淩。
“怎麼,柳娘子有事?”董策看著鐘孝淩道。
“是的教主。”鐘孝淩翻身下馬,將一封信遞給董策。
董策接過開啟掃了幾眼後,愣了好一會,才苦笑一聲道:“她的心意我明白了,你回去轉告柳娘子,我盡快。”
“我盡快?”鐘孝淩滿臉疑惑,道:“教主就說這三個字?”
“不然呢?”董策反問。
“呃……好。”鐘孝淩苦笑一聲,翻身上馬後立即往回趕。
真是來得快,去得更快!
董策正準備上馬車,忽見對面一輛馬車停在藝苑外,緊接著一個矮小的身影從車中跳下,環顧一圈後,忽然看到準備上車的董策,頓時怒指道:“師父您給我站住!”
“滾。”董策冷哼一聲,直接上了馬車。
呂簫簫一個箭步沖到馬車前,先一步抓住馬韁對董策道:“師父你別啊!”
“如果是柳娘子的事,沒什麼好說的。”
呂簫簫頓時沒好氣道:“哎呀,這事我早知道了,以前師父來姑蘇藝苑時,徒兒瞅柳娘子看您那眼神就不對,她除了對你真心笑過,就沒見對別的公子也如此,你一走,她就閉門不出了,誰相邀也不去,徒兒都知道,也根本沒放在心上,當然,如果是別人,徒兒鐵定要打斷他的狗腿,但師父就不同了,哎,不說這些了,師父你……那有帶徒弟進門後就撒手不管的,您在京城攪風攪雨也就罷了,在郢州那也是迫不得已,可是杭州呢,離蘇州才多遠啊,您居然不帶徒兒一起玩,有您這樣當師父的嗎?”
“玩你棒槌玩,現在我要急著趕路,你別擋道。”
呂簫簫仍是沒撒手,死死抓住馬韁道:“別啊,我好歹也是國教第一大弟子……”
“誰說的!”董策雖然對這種不在乎,但也知道,呂簫簫絕對不是第一個!
“孔先生說的!”呂簫簫一句話險些把董策給嚥住了。
“這孔梨燦,為了利用權貴把老子都算計進去了。”董策想罷,對呂簫簫道:“你想幹什麼?”
“想跟師父去魯州,揚揚我呂簫簫的名聲,這事我爹也許了!呵呵,師父你有所不知,自你當了國師後,我那幫兄弟啊,一個個羨慕的要死……”
“得得得!”董策趕緊擺手道:“駛你的馬車跟在我後面,之後一切聽我的。”
羨慕啊!看著興奮駕車緊隨教主馬車而去的呂簫簫,莊良修真心羨慕!
揚名的最好機會,雖不是跟在國師身邊,但如果沒跟國師好好學學,你就算做了再多好事也沒人知道,並且很可能畫虎不成反類犬,修橋補路不成反勞民傷財,百姓不舒服,士族就更不爽了。
故此這在莊良修看來,這是一門深刻的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