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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這姓汪的果真不是好東西,今天查了運上船的江米,居然有六成發黃,一成發黴,只有三成是好的!”張大貴面色難看道。
董策笑笑,道:“那糯稻呢?”
“糯稻倒是好,應該都是去年秋收的,但再好咱們也買了一半舊米啊,真是虧大了!”張大貴嘆口氣道。
“放心,變黃變黑的自有人幫我們消。”對此董策絲毫不在乎,他要在乎的行程,如今在他鐘離府已經待了四天了,今日已是十八號,江南漲價的風波前天就傳來了,不過這裡的商人也只當是暫時的,並不在乎,那姓汪的也沒有特意找他,很守信的把米運來。
“林潮,你帶一些人隨船回去,記住,裝新糧的兩艘是我們的,後面兩艘船的糧食到了金陵後,直接找翁府人查收,如果他們有什麼疑問,就說等我回來。”說罷,董策便拿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帶著張大貴和幾個教徒乘馬車離開鐘離府,往徐州而去。
徐州大彭府,較之金陵轉暖的天氣,這裡同樣如此,畢竟這一路董策也走了好幾天了,但雖然轉暖不少,可前兩天下雨,氣溫再降,董策是不得不披上裘衣。
來大彭府不過一天時間,董策就做了一單生意,數量不多,三千袋小麥而已。
無所事事的董策,走在大彭府的街上,不斷環顧四周,看看有什麼可做的,忽然,他看到一個熟人笑著在一名掌櫃裝扮的老者陪同下走出鐵鋪。
董策腳步不由一頓,笑著沖那人朗聲道:“真是他鄉遇故知啊!”
那人一愣,扭頭看了董策一眼,既而哭笑不得道:“哎呀,我說董議郎啊,你不是去湖州嗎?怎麼跑徐州來了?”說話之人看起來三十左右,劍眉方臉很是英俊,正是陸可軒這廝。
兩人寒暄著走近。董策這才道:“唉,替人辦事,沒辦法啊,倒是陸兄。你為何不直接去找鹽鐵監?而到這鐵鋪啊,莫非他們能給你出手大批鐵石?”
“非也!”陸可軒淡淡一笑,道:“且不說他們有沒有,即便有,我也不買。這東西可不好帶啊,況且你或許剛來不知,有一夥上百人的歹人躲進了黃桑峪,佔了祥雲觀,把觀中道姑是既奸又殺,血腥無比啊!”
“哦,還有這事!”董策一路上忙著趕路,也就賴得打聽這些。
“不知這黃桑峪在何處?”董策又道。
“你不會走水路來的吧?若是走旱路,那必然要經過黃桑峪了。”
一聽陸可軒如此說,董策想了一下。忽然有所明悟道:“難道是皇藏峪?”
董策上輩子沒來過這裡,之所以知道皇藏峪,全因那“王二嫂子茶”而黃桑峪距離大彭府並不遠,這大彭府就是後世的徐州,這般說來,陸可軒口中的黃桑峪應該就是皇藏峪了。
“到前面酒肆裡說吧。”陸可軒忽然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