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青靜擺擺手道。
“你都頭破血流了,怎會沒事啊!”青韻焦急道。
“放心吧。只是皮肉傷!”青靜冷冷的撇了一眼艙門外,而後低聲對幾個師妹道:“我只是試探他,由此可見,他不敢現在殺了我們。但如果這一路我們無法得救,定是難逃一死了!”
“啊!”幾女都是大吃一驚,一是沒想到青靜師姐居然用這等方式試探對方,二是她們的結局還是難逃一死!
“大家不要怕,一呆我們出了這船艙,能跳江的就跳江。能跑的就跑,不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將我們全部殺了,否則師尊也沒有辦法懲治這些惡人了!”
“嗯!”幾個女人雖然慌,但左右都是一死,不如最後拼一次!
此時此刻,青靜幾女所處之船的前方,一艘小樓船裡,張大貴看著鐘孝師手中的硬弓,不由吞了口唾沫,這弓有多難拉,他可是嘗試過了,別說他一個人了,就算帶上吳盛,二人合力都無法拉滿,唯有再加上林潮才可。
可是人家鐘孝師,一個人隨便拉來拉去,看起來都沒用力一般,能讓他不佩服嗎?
“孔大,前面那艘船真是逍遙宮的?”張大貴忽然看向靠在船樓便的孔梨燦。
“十有吧。”孔梨燦懶洋洋的說著,便睜眼掃了他們一下,慵懶道:“起初我認為道姑離船,是兩個意思,結果這兩天一琢磨,感覺遠不止於此,教主的退路是必須的,但道姑和離船卻不能拆分,特別是最近正虛子的大動作,我推斷,逍遙宮鐵定要把這些道姑運走了,而教主吩咐的,便是讓我們一定要劫下道姑的離船!”
“教主能想這麼遠?”臉色依舊黝黑的鐘孝義驚訝道。
“那是!”張大貴算先一笑,道:“教主料事如神,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呵呵!”孔梨燦笑了笑,道:“雖然教主肯定有不知道的事,就此事來說,並非教主未蔔先知,而是這一切都是經他手安排的,只要我們沒出錯,十有都會按照教主設想而走,這叫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
孔梨燦一席話聽得眾人半懂不懂,不過有一點他們都很清楚,那便是教主真的很厲害!
“都被說了,船來了!”林潮忽然沖擊船樓裡提醒道。
一行人頓時緊張起來,特別是張大貴這些曾經還是淳樸的村名,倒是鐘家村的人比較鎮定,因為這事他們可是經歷過一次的,很清楚這時候應該怎麼做!
“鈎鎖準備好,一旦兩船靠前,全給我往他們船上招呼!”鐘孝師下令道。
當初在太湖劫船時,鐘家村的人就練過,故此一聽到鐘孝師的吩咐,便立即蹲下來,躲藏在護欄下,而張大貴、吳盛、林潮和烏家三郎等人,卻是發愣,直到鐘孝義提醒後,他們才知道現在要先藏起來,等兩船靠近才突然起身,將鈎鎖繞道對方的船上。
當兩船靠近,沒有片刻遲疑,在鐘孝師一聲令下,眾人忽然全部站起,頓時,鈎鎖如雨,齊齊飛到了魯力喜的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