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宮,翻修過的淋香閣內,此時正有幾名女子惱怒的質問一個老鴇子,這幾女個個都是橫眉豎目,對老鴇身後的十幾名黑衣大漢絲毫不懼。
“貧道不知你們為何抓我們來此,但讓我們做這等事情。不如直接殺了我們!”
“哎吆!我說你們啊,真當老孃沒見過世面麼?貧道!呵……如果能有如此水靈的道姑,我想那道觀早被人給擠破了!”這一次來接待女子的並非是胡娘,而是一個名為春孃的老鴇。
春娘說到最後,一臉的媚笑忽然一收,比這些女子更加橫眉豎目反瞪回去,冷聲道:“別給臉不要臉,怎麼著,想硬來啊?行啊!”說著,春娘轉身便對著十幾名大漢叫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極為姑娘寬衣解帶啊!”
這十幾名大漢聞言頓時笑意上臉,雖然上頭有令不能傷害這些女子,否則不好賣,但若她們一直是這脾氣,賣出去也沒法伺候人,故此他們就很有必要先調教一番了!
如狼似虎般,十幾名大漢同時撲上去,兩三個抓住一名女子,不顧她們的求饒與喝罵,誰敢掙紮迎接她們的便是幾耳光,頓時便有兩名寧死不從的女子被扇得口角流血,而衣衫更是被大漢們狠命的撕得粉碎,轉眼之間,幾具白花花的萎縮嬌軀便暴露在空氣中。
竹簾之後,忽然有人出聲道:“唉,我說春娘啊,這樣做未免不太好吧,怎麼說等會兒我們也是要成為她們主人的。”
“嘿,這位兄臺,您的假仁假義可否不要在此地顯擺?如果受不了,你回去啊,來這裡幹什麼?女人,哼……就是要打,她越犟,打越狠!我倒要看看,她能犟到什麼時候!”
這番話頓時惹了不少人開懷大笑,逍遙宮雖然有不少類似陸可軒這類客人,過來是想金屋藏嬌,每次出門辦事來這裡走一遭,住上幾天,享享騎人之福,但更多的還是想要嘗試在外不敢做,也不好做的事!
雖然大寧有很多奴隸家僕被家主打死,就連一些妻子和小妾都難以倖免,但死了人畢竟不是小事,藏得住還沒什麼,藏不住可就麻煩了,沒權沒勢只有錢,等著被官府壓榨一空吧,而有權有勢的,也少不了跑幾趟衙門,做做樣子,至於沒權沒勢還沒錢的,就等著死吧!
但在逍遙宮,打死這些買來的女子,根本不要操心什麼,自有逍遙宮的人出面搞定,故此別看這兩年來,被掠到逍遙宮的女子幾乎上千了,可現在能活著好好的恐怕還不到半數!
她們不是自殺,便是被活活打死!
“你們這些人竟敢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就不怕黃天降罰嗎!”一名口角流血的女子雙手遮住羞處,目光則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黃天!呵呵,在這裡,咱們的宮主就是黃天!”春娘媚笑道。
“春娘,你這話以後可別再說了!”忽然一身警告,頓時驚得所有人齊齊扭頭望去。
只見一個面帶黑色肅然表情面具的男子進入淋香閣,掃了一眼裡面的情形,不由皺眉道:“今天沒有聽說有女子送來,她們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一名漢子立即恭敬上前,稟報道:“前些天也不是是誰燒了淋香閣,這幾天都在整修,直到今天才完工,而她們一直都被關押在南香院裡。”
“哦,我說呢,不過這些女人不一般啊,居然還敢鬧事,回頭可要好好調教了。”面具男子冷笑道。
“是啊,這些女子也真夠煩人,不僅倔強,還有這兩天無時無刻不在說自己是什麼太平道弟子,師父還是什麼正虛子,呵呵,這吹得,正虛子在寧州,何時跑到滬州了,真當我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