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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藝苑閣樓中,董策將昨日賬本看完,合上後道:“昨天生意終於有點起色了。”
甄琬端著茶放到案上,笑道:“東家料事如神,難道還料不到生意會起色嗎?”
“你可別抬舉我,我之所以能料得準,那是我有準備,但商場如戰場,瞬息萬變,不可能事事都是你說的算,如今許多青樓妓坊,茶樓酒肆都趁著這段時間學著咱們唱戲劇,雖然不入流,卻是沒費,光是這一樣噱頭,便足矣拉走我們許多客戶。”
“可是他們還是學著我們,想那斷玉案不就是如此嗎,如今全金陵有十幾家樓都在上演,但卻慘遭一片罵聲。”甄琬莞爾笑道。
董策卻搖搖頭,道:“即便是罵聲,也依然能吸引很多人,況且,隨著時間推移,他們會慢慢掌握戲劇精髓,從而越做越好,到時候與我們的競爭將更為激烈。”
“難道東家還會懼怕這些?我看不是吧。”甄琬笑道。
“沒競爭談何進步,光是我一個人玩也挺無趣的。”董策說著,將案上茶一口喝盡,雙手拍拍大腿,站起來又道:“好了,今夜的戲劇你幫著監督點,我先回去休息了。”
甄琬看著董策的黑眼袋,有些奇怪道:“東家昨夜沒睡好嗎?”
董策聞言苦笑一聲,也沒解釋,只是點點頭,他昨夜不是沒睡好,而是根本沒睡,也就快天亮是打了一下盹。
出了藝苑,董策騎上毛驢,柳福則騎著體形比毛驢大不了多少的馱馬,令他感覺特別別扭,苦澀道:“少公子,我看咱倆還是換換吧。”
“別!千萬別,這倆畜生幾乎一個體形,丟人的還不知是誰呢!”董策搖頭苦笑道。
柳福聞言十分無奈,也好在他爹不在,爺爺柳三重也早去滬州幫著領會被扣押的船伕,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否則讓他們看到,柳福非要掉層皮不可。
主僕二人一路向家中走去,待路徑一座僻靜拱橋時,無聊四處張望的柳福忽然見到橋上有一女子愣愣的站在護欄前,低頭看著河水。
此時天色已黑,柳福也看不清那人長什麼模樣,不過從她被寒風吹得衣衫貼肉的身段上來看,胸挺腰細極為誘人,對他這種年紀的少年殺傷力極大,忍不住就多看了幾眼。
不過看著看著,柳福忽然見到那個女人一躍便踩在了護欄上。
“少公子,你你……你快看啊……那人要幹什麼?”柳福發覺不對勁,趕緊招呼一旁的董策。
董策正思索著什麼,聞言“嗯?”了一聲,抬眼順著柳福手指方向看去,便在此時,兩人同時見到小橋上的女子一頭就紮入了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