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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黑,位於金陵府北城最高的建築,乾陽樓上卻是燈火輝煌,亮如白晝。
秦麒急不可耐的上到乾陽樓頂,一眼便見方牧手持令旗正在揮動,秦麒走過去並未打擾,而是低頭看了下方街道上一眾捕快,隨著令旗所指方向快速前進,便滿意的點點頭,卻有些擔憂道:“方總捕,你如此高調,不怕讓邪教賊子看出端倪?”
方牧聞言,立即把令旗交給身邊的王捕頭,而後才對秦麒抱拳道:“回秦府令,卑職起初也是如此認為,但經董策提醒,卑職也覺得就算被賊子發現又有何妨?難道他們就會束手待斃?”
“呵呵!”秦麒笑得很歡,點頭道:“嗯,他們越是掙紮,越證明賊子頭目的重要!”
方牧苦笑道:“說起來,董策雖年紀輕輕,但其手段之高,令人生畏,換做是我知道有如此重要的賊子在眼皮底下,定然直接抓了大刑伺候,逼問他們的同黨,事實也證明,往年這樣做是毫無用途,小角色知道不多,大角色寧死不屈,到頭來,只是白忙活一場。”
“這招誘敵深入的確用得十分巧妙,不過董策真正厲害之處,是運用了災民的充當眼線,但我有一定很好奇,為何災民會一眼認定他們便是賊子呢?況且天色也早已黑下,容貌極難辨認啊!”秦麒好奇道。
方牧聞言一笑,道:“其實很簡單,他們中有一人身高七尺,故此,只要不是伸手不見五指,那夥人便註定跑不掉!”
一聽方牧這話,秦麒愣了愣,而後也開懷大笑起來。
董策這等身高在如今的江南都算少了,更別提比他還高出一個腦袋的巨漢,這種人放到哪裡,都是極為引人注目的。
人在焦慮的情況下,就連最為明顯的特徵也會忽略,此刻鐵熊便是這種心態,他已經徹底忘記自己有多顯眼了,一心只向著護送少主離開金陵。
可是在接二連三的被捕快找上丨門後,他再蠢也知道中計了!
金陵捕快有好幾百號,但金陵府的大街小巷不下千,東西南你們不去,偏偏就在北城,這簡直就是知道他們躲藏在這一帶啊!
可他們沒有立即抓捕,反而一次次任他們離開,這明顯是指望他們自亂陣腳,把藏身地一次次自曝給官府知道。
鐵熊還是不知道捕快是如何料準了他們的行蹤,他都已經把人手安排到前後幾條街上監視了,卻最終還是逃不過捕快的追蹤。
然而現在已經由不得鐵熊細想了,他能做的只有快速逃離。
又拐了幾條街,他們的人從集合到分散,再集合,人數是越來越多,等他們聚集到秦淮河東岸的時候,人數已經不下百了,這幾乎是山河社潛藏在金陵府一半的人數,如此召集來,雖然絕對會暴露,可現如今是保護魏錚為重,否則魏錚出事,他們這些人也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