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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染腦中不斷浮現著一幅幅恐怖的畫面,他驚叫出聲,眼前那些恐怖的畫面突然消失在眼前。陸染擦了擦額頭冷汗,見白婉兒正關切地看著自己,之前那場噩夢此刻仍讓陸染心有餘悸。
陸染的傷已無大礙,但身體還是顯得有些虛弱,白婉兒執意要帶陸染迴天靈城修養,陸染也只好依了她。陸染回到天靈城之後就一個人呆在屋中數日不出。白婉兒心中擔心陸染,多次前來看望,卻被陸染設下禁制擋在門外。
數日之後陸染從屋中出來,正好遇見白婉兒來看他,陸染猶豫了一陣道:“這幾日的修養我的身體已經恢複了,我要離開了,不然我不知如何面對你父親。我師妹他們定也離開了冥界,我這就告辭了……”
白婉兒眉頭微皺滿臉不捨,但語氣卻很平靜:“你要去哪裡?”
陸染嘆了口氣道:“我要再回冥界去找憐蒼,她或許能幫我解開極天秘境之謎。”
陸染說完深深地看了白婉兒一陣,好像要將她的模樣刻在自己眼睛裡,永遠也不要忘記,許久之後輕嘆一聲轉身離去。白婉兒沒有說一句告別的話,也沒有跟上去,就這麼看著陸染孤單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處,下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住此刻難受的心情,淚水肆無忌憚地落下。
“如此傷心卻為何不跟他一起離去?”浸溪不知何時來出現在了白婉兒身後。
白婉兒背對著浸溪抹了抹淚水,痴痴道:“去了又怎樣?我無法面對他,他也無法接受我,去了只能給他徒增傷悲罷了。”
“你寧願自己難過也不願給他增添傷悲,你對她的愛是有多深啊?”浸溪說完眼神有些渙散,似乎在想著什麼。
“他當著她師妹拉著我離開的時候我多麼希望我們能就這樣一直在一起,但我想錯了,他還是愛她師妹的。”白婉兒幽幽道。
“那他如此做卻是為何?”浸溪不解道。
“雖然他沒有了前世的記憶,但這世上沒有誰比我更瞭解他了。有些事是他寧願放棄一切都會去做的,那就是他的責任。”白婉兒任然背對著浸溪,看不出她此刻的神情。
二人都是一陣沉默,許久之後才聽白婉兒平靜道:“我都不記得從什麼時候你愛跟著我,每次想一個人的時候我都想方設法甩開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或許是我們的距離太近吧,你只把我當成你的哥哥一樣,對嗎?”浸溪平靜道。
浸溪似乎說中了白婉兒心中所想,她很意外地轉身看著浸溪:“那你為何還一直跟著我?”
浸溪微微一笑,笑得很無奈:“我也不知道,只是心中這樣想便這樣做了,可能只是放不下吧。”
白婉兒微微一呆隨即低垂眼簾,彷彿自言自語地說:“那些忘不了、放不下而又得不到的才最叫人傷神吧。”她說完便轉身離去。
浸溪在原地愣愣出神許久許久,白婉兒先前的話一直回蕩在他腦海中,白婉兒是在說他,何嘗不是在說自己。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和白婉兒都是同一類人,都太過固執。他們總以為痴情定能換來深情,但其中的無奈真的太多太多。
浸溪的思緒被一聲巨響打斷,他驚了一下向聲源處望去,那是天靈城南門方向,浸溪心叫不妙,連忙向南門趕去。
南門外二人正大戰著,偌大的城門被生生擊垮,露出一個巨大的缺口。再看正激戰的二人,竟是陸染和鏡宸。看得出鏡宸已經使出全力,勢要將陸染擊殺才罷休,再看陸染仍是應付自如。
白婉兒眉頭微皺站在城牆上觀戰,也沒有幫陸染對付鏡宸,因為總感覺哪裡不對。
“要不要幫幫陸染?”浸溪來到白婉兒身邊問道。
“這鏡宸讓我感覺怪怪的,麟現在的法力似乎還在鏡宸之上,我們還是先看看再說吧。”白婉兒道。
那鏡宸出招毫無章法可言,也不管能不能打到陸染,一出手便使出全力,如此戰鬥了數十回合後看得出那鏡宸已經消耗的大半的真元。
陸染先前不敢觸其鋒芒,此時只見鏡宸已到了強弩之末,見鏡宸露出的破綻,猛然暴喝一聲蒼生劍出現在手中,伴隨著一聲洪亮的龍吟之聲向撲來的鏡宸刺去。
一場看似毫無懸唸的戰鬥結束了,蒼生劍插入了鏡宸的胸膛,但下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鏡宸的面容慢慢變化著,身上的氣息也變得與之前截然不同,一面古樸的小銅鏡浮現在白凝天頭頂之上,然後破碎化成點點星光消散。
陸染只感覺之前的戰鬥就如同一場夢,蒼生劍刺入鏡宸胸膛的下一刻,眼前之人竟然變成了白凝天。之前在與陸染戰鬥的時候白凝天幾乎耗盡了所有的真元,這一劍下去白凝天所有的生氣都消失無蹤。
“爹!”白婉兒聲嘶力竭地喊著,飛身上前一把推開陸染,雙手託著白凝天的屍體落在城牆之上,眼中悽然之色直讓人心碎,淚水不住地流了出來。
陸染錯愕地僵在原地,過了一陣才回過神來,連忙來到白婉兒身後道:“讓我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