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蒼生劍中的劍靈似是得到你的感召,竟然利用了你的帝麟之力生生逃脫了蒼生劍鞘和這道禁制兩處封印。而劍靈在逃脫時在這石室禁制中殘留了一些力量,想必禁制突然松動是因為感應道了蒼生劍,那股力量才從劍靈當初留下的缺口中逃去了,禁制這才有些松動的。
自從你離去後我便一直在守護蒼生劍和這帝麟之力,你曾經囑咐過如果蒼生劍解封逃脫,便讓我將那劍鞘帶到人界交與你,想來你那時早就知道蒼生劍會逃脫吧。那劍靈有了自己獨立意識,如今來到這帝麟界除了帝麟你全盛之時的力量,恐怕沒有人能制服得了它了。”
陸染聞言不禁眉頭緊鎖,他想得到那一半的帝麟之力必須用蒼生劍才能破開禁制,而據媛玉所說此刻蒼生劍來到帝麟界實力又會大漲,只有得到了全部帝麟之力才能與之對抗,陸染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剎茲見陸染面容滿是愁色,於是道:“帝麟,你也不必發愁,既然你來到帝麟界這禁制開啟也不過這幾天的事,劍靈雖然修煉出自主意識但卻並無肉身,它來帝麟界不久,恐怕還沒有恢複它最初的力量,若是早些找到他,以帝麟你一半的力量運用那裂空爪也能將之制服的。”
陸染有些意外地轉頭看著剎茲道:“如此說來我還有是有些機會的嘍?”
剎茲微笑點頭,陸染繼續道:“我對這帝麟界不熟,尋找劍靈之事就要勞煩剎茲你了。”
剎茲連忙道:“帝麟哪裡話,輔佐帝麟本就是我剎茲分內之事帝麟不必客氣,我這就去著手此事。”剎茲說完便從甬道中離開了。
媛玉看著剎茲離去,口中幽幽道:“唉,剎茲一直都把自己當外人,特別是在你面前。”
陸染疑惑道:“此話怎講?”
媛玉淡淡道:“既然你回來了,現在也沒有前世的記憶,反正也閑來無事我便給你講講我帝麟族的一些歷史吧。”媛玉說著,與陸染一同向甬道慢慢走去,一邊走一邊講述那些帝麟族不為人知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人界那場天帝、鏡宸、元昊、沌宇大戰中人族死傷無數,他們的怨念孕育了極天之力,人族的其中情感孕育出了七個生靈,之後鏡宸、元昊、沌宇逃到了混沌宇宙中開闢了自己的世界,而這七個生靈也開始慢慢蘇醒。
這七個生靈之後都有了自己的意識,但只有剎麟破開了混沌虛空成功化形,帝麟則是後來別人的尊稱。剎麟才身形龐大形如神獸麒麟,滿身遍佈白色鱗甲,一隻前蹄上生有可怖的利爪。帝麟與其餘六個生靈相處了無盡歲月彼此早有情感,他們仍被混沌虛空所壓制不得化形,帝麟便想幫他們解困,於是開始在混沌宇宙中修行。
也不知過了多久,帝麟終於修煉大成幻化人形,一身帝麟之力有鬼神莫測之威,他憑借自己左手上的虛空爪生生撕開混沌空間,將其餘六人帶出了混沌宇宙,還不惜將自己領悟的功法傳授給六人,這六人便很快地幻化出了人形,但修為卻遠不及帝麟。
這七人便是帝麟一族中最初的族人,他們分別名為剎麟帝麟)、剎茲、剎若、剎跡、剎婭、剎媛、剎玉。他們行走在玄界和虛界之間的混沌之中,所聞所見到卻都是生靈的怨念,而玄虛兩界之主元昊和沌宇更是視他們統治之下的生靈如草芥,殘暴的統治讓眾生靈苦不堪言。
於是帝麟想要將這連個世界連線起來,自己來統治這兩個世界,想讓兩界的生靈過上太平的生活。其餘六人也是大力支援剎麟,於是七人便先首先進入了玄界打探。
虛界之主沌宇察覺之下用奸計滅殺了剎跡,剎麟大怒之下不顧其餘五人阻攔,獨自一人找那沌宇報仇,一場大戰之後將沌宇元神制服,生生抹去了他的神識。
如此剎麟還不解恨,他將殺了剎跡的神器“沌宇印”煉製成了蒼生劍,而沌宇的元神也被剎麟打入蒼生劍中淪為劍靈,如此一來才稍解了剎麟心頭之恨。換句話說現在的劍靈便是永遠失去記憶的沌宇,他有如今的作為也不足為怪了。
虛界被六人佔領,他們團結了誕生在虛界的生靈,帝麟一族逐漸強大起來。之後剎麟來到玄界,又是一番大戰終於殺了玄界之主元昊,但不幸的是這一戰中竟又讓六人之中的剎玉隕命了。
剎媛和剎玉和剎婭化形之後都是女兒身,三人情如姐妹,剎媛將自己的名字換做媛玉,也是為了紀念這個死去的同伴。剎跡和剎玉的死,其中也牽扯了太多複雜的情感,此事後文會再做詳述。
剎麟統治了兩個世界,以大神通撕裂了兩界之間的虛空,於是剩下的五人連同其他的族人在兩界之間建造帝麟宇,在此守護兩界的太平,此後又是無盡歲月的發展,帝麟一族可謂是世間最為強大的種族了。
自從剎跡和剎玉死後沒有人再看見帝麟笑過,他獨自離開了帝麟宇去尋找更強的力量,一種能讓人重生的力量。於是帝麟便去了幻界,與鏡宸一番大戰後才有了他去人界之事,但他和鏡宸只見到底發生了什麼才人陸染決定去人界,恐怕現在只有鏡宸才知道吧。
陸染和媛玉在甬道中走著,聽了帝麟族的歷史陸染心中不由得也是感慨萬千,對這媛玉也有了一些親切感,但他隨即想到了什麼問媛玉道:“媛玉,你說原本我們還剩五人,剎茲和剎若還有你我都見過的,那還有一人剎婭現在何處?”
媛玉聽陸染說起剎婭突然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陸染,臉上浮現出一絲莫名的神色。她轉過頭繼續走路,過了好一陣才幽幽道:“剎婭和我還有剎玉都是好姐妹,但自從剎玉死後剎婭一直都鬱郁寡歡,而就在你去了人界之後剎婭也不知去向了。”
“哦?”陸染不由得心中一陣疑惑,聽媛玉說話聲中顯得有些感觸,似乎他們這幾人之間也有過一些讓人不願提起的傷心往事,而陸染感覺媛玉似乎還有什麼隱瞞著他。
陸染長長地嘆了口氣也不再多問,前世多有傷懷事,今生悲歡未可知,他也不想再給心中徒增傷感。
二人都是沉默不語,當二人就要走出甬道之時忽聽一個女子的驚叫傳來,陸染聽出這是白婉兒的聲音連忙飛奔而出,媛玉也是一驚連忙追了出去。
當媛玉見到白婉兒時不由得驚叫道:“剎婭!”
陸染聞言比剛出來時見到剎茲正扼住白婉兒的脖子時更覺驚訝,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陸染頓時呆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