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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染、蕭小雪、方棲虹三人今日一早便出了天隕門向巫羊山方向而去。陸染離開天隕門十年,對天隕門的一些變化也不甚瞭然,於是便向二人問起。
陸染皺眉道:“幽蘭谷一脈的同門為何都在天隕峰居住了?”
蕭小雪抿嘴一笑道:“師兄有所不知,三年前妙師叔和掌門師伯成了親,掌門師伯門下又無弟子,於是妙師叔便將幽蘭谷一脈的弟子帶到了天隕峰居住。”
陸染嘴角一翹到:“想不到師傅和妙師叔終於還是走到了一起,真為他們高興。”
陸染忽想到了什麼,轉頭對蕭小雪道:“小雪,之前你從幽蘭谷而來,莫非你一直都住在那裡?”
蕭小雪微微一笑“嗯”了一聲,陸染道:“為何不與同門一起住在天隕峰?”
蕭小雪看看陸染道:“我……我喜歡一個人清靜些。”
一直未說話的方棲虹淡淡道:“她是在哪裡等人。”
陸染聽出方棲虹話中之意,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飛到在前面的蕭小雪身邊拉住她的手輕聲道:“小雪,來天隕峰住吧,這樣我天天都能見到你了。”
蕭小雪輕輕將頭靠在陸染肩上,握著陸染的收緊了緊,道:“你在哪我就在哪,從今以後什麼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這甜蜜的話語聽在陸染的耳中卻讓他心中一陣陣的愧疚。
二人享受著彼此間的甜蜜,而方棲虹卻默默地向前飛去,離二人很遠。蕭小雪看著方棲虹的背影,抱住陸染的手不自覺地緊了些。
陸染心裡生出一種莫名的傷感,嘴上卻是淡淡道:“方師弟似乎變了一個人,話少了許多。”
“這些年方師弟也是不好過的……”蕭小雪遲疑了片刻才到,“師兄,我不想騙你什麼。我知道方師弟對我的心意,但這些年我心裡一直都只有你,我這一生也只愛你一個”。
陸染看著方棲虹的背影沒有言語,沉默許久之後才道:“我從秒師叔那裡瞭解了很多關於你這幾年的事,也知道了方師弟和你之間的事情。同門之中只有我們三個走得最近,方師弟對你有好感也不奇怪,只怪我沒能早些回來,讓你苦等了這麼久。不管怎樣我只希望你能快樂,能幸福。但我覺得我能比方師弟給你更多,也希望他能早日找到自己心儀之人。”
蕭小雪此刻感覺無比幸福,他緊緊抱著陸染的胳膊,仰頭問道:“你呢?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陸染微微一笑,想起之前的經歷,很現在比起來,那些受過的苦彷彿都是值得的,於只說了一句:“我還是我,我從未改變過。”
蕭小雪道:“還記得你離開時,我們之間的承諾嗎?”
陸染思索一陣道:“我對你的承諾已經逾期,但我還記得你給我的承諾,你說我們再見時,你要告訴我你在預言鑒中看到的東西。”
蕭小雪欣然道:“幸虧你記性好,要不然我一輩子都不理你。當年我在預言鑒中看到……”
“陸大哥!”蕭小雪剛欲說話,突然一個聲音從二人身後傳來打斷了蕭小雪的話語。
二人一驚轉頭看去,蕭小雪一臉茫然,而陸染先是一呆,然後不住地拍著腦門道:“我怎麼把你給忘了,對不住啊小玉。”陸染說完連忙上前將小玉拉了過來,只見小玉此刻兩眼含淚,滿臉委屈。
蕭小雪見陸染與這嬌美可人的女子似乎很熟,見他將女子拉了過來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蕭小雪臉色有些難看道:“這位姑娘是?”
陸染見蕭小雪臉色知道她心中所想,於是拉住蕭小雪的手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陸染向蕭小雪講了她與小玉之間的事,前幾日為了挽魂城之事竟然將小玉忘在了雲城中,一時間卻忘了去找她。蕭小雪本就善良,而小玉的遭遇更是讓她心生同情,聽陸染說完,連忙拉過小玉抹了抹她就要流下的淚,對陸染道:“剛還誇你記性好,怎麼連我小玉妹妹都給丟在雲城了,該打。”
蕭小雪在陸染背上輕輕拍幾下,陸染故作躲閃狀,一副可憐兮兮模樣道:“別啊,放過我吧,以後絕不會丟下小玉妹妹不管的。”
陸染平日都是一本正經模樣,小玉何曾見過他這般滑稽,當下也笑了出來。她看了看蕭小雪又看了看陸染,眼中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之色一閃而過,臉上笑意不減對蕭小雪道:“你就是陸大哥說的小雪姐姐吧,我跟他來人界聽他說得最多的就是你。原來小雪姐姐竟是這般貌若天仙的人兒,怪不得會讓我陸大哥朝思暮想呢。”
蕭小雪一聽此言心中自然欣喜,但不好在這個妹妹面前表露出來,於是臉一紅道:“小玉妹妹也是生得乖巧伶俐,你陸大哥對你好不好呀?”
小玉嘻嘻一笑道:“陸大哥對我很好,一路上就像親妹妹一樣照顧我。”
“嗯,你陸大哥對人不錯的,只是有時候笨了點,記性差了點,小玉妹妹也不要因為他將你忘在雲城中而怪他啊。”蕭小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