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因風想要做些什麼,不過若是想要在不暴露自己,引起來自於身邊人更多疑惑的情況下來進行,自然是要藉助其他的名義來行事。
而若是真要如此的話,那麼首先被想到的一個,自然也就是西景園中的譚麗了,這個人的存在是柳七身上最開始之所以會發生那樣狀況的原因所在。
而關於這個人的別有用心以及之所以會想盡辦法,藉助原容招攬人的名義來到了此處,便也是有著自己心中的目的和意圖,關於這人的這些事情,幾乎關注過這些事情,以及譚麗這個人的人,也都是心中清楚的。
而在與此有關的事情上,不管是楚憐他們也好,還是影凌這邊也罷,對於譚麗這個人的身份來歷,以及大概的一切,也都是從能夠調查的方向入手,該查得都查的差不多了。
至於更多的,只能留待以後觀察,而並不能夠立馬就做出定論來,就好像你即便已經知道了譚麗這個人是南淮之中出身的,卻也並不能夠因此就斷定事情和南淮有關係,或者即便是有,也是需要更多確切的證據來作證的,而不是隻憑一個人的存在,以及你做出的推理和判斷來。
而另一方面,在譚麗已經於楚憐的問話下說明了一些自己之所以回來到此,以及為什麼會針對於原容的理由。
這件事情對於不管是楚憐還是影凌他們,也還都是一件有待進一步弄清楚的事情,而這一系列的事情其實也不過就是在同一天之內發生的,許多的事情尚且沒有時間去消化,就更別提其他的什麼想法和打算了。
因為柳七身上突然發生的狀況,有些事情便是也就因此而被岔開了,就連今天將譚麗這個人給帶到了藥廬中所發生的那些,也都最終以一個不算圓滿的結局收場。
譚麗本人雖然已經說了許多,看似是足夠配合了,而最終人也被影凌給帶回到了西景園中去,不過回想藥廬中發生的事情,最終卻只能算是滿懷猜疑和疑惑的心情草草收了場。
如果沒有柳七的這件突發的事情,一切自然是會不同的,雖然柳七本人可能在不管是南毒來說,還是對於原容或者是影凌他們,都是一個並不十分重要,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而之前更多的關注和價值,也可以說是因為身上發生的情況,也就是背後的譚麗而起的,而本該是在過了今天之後,當他們這些與此有關的人都聚集在了藥廬中,在楚憐的主持之下將那些事情拿在明面上說起了之後,便是也該因此而有了個結果。
正如譚麗那時候的所給出的態度一樣,柳七本該是在那之後清醒過來,然後變成正常的,自己本來該有的樣子才對,然後從此大約也不會再有其他的這些事情,是會牽扯到柳七的身上才對。
而事情分明本該是如此的,但是卻是在一時間發生了改變,因此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結果就是本應該從柳七身上被移開的注意力和視線,從今天開始不僅不能夠被收回,反而是要花費比從前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注意這件事情。
而只要柳七身上的情況一天沒有好轉,或者說是徹底找出個緣由,有個解決的辦法之前,這件事情便是也就不能夠被忽視的,這一點並沒有什麼異議才對。
或者該說是理所應當的才對,但是事情的發生如果不是意外,那麼它的出現和發生總該是有一定的原因在的,而柳七存在的原因又究竟會是什麼呢?
這可能就是真正讓人最終能夠揭開謎底的關鍵了,而雖然這件事情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不過既然他在眼前發生了,那麼引起的關注以及眾人的想法必然就會隨之出現,並且各有不同。
在這中間,關於對譚麗這個人的關注和猜疑,一定是存在的,這一點,柳因風自己也並不否認,雖然對於事情存在的合理性還需要一些明確的東西來確認。
不過若說這事情會是和譚麗這個人毫無關係的話,卻也並不那麼容易就是了,柳因風想起之前自前方朝著風柳院這裡走過來的影凌,看那人來時的方向,便是十有八九是從西景園那裡過來的。
而之前他們從藥廬中分開來,譚麗便是跟著這人離開的,這會兒送人回去的影凌再回到這裡來,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或者他早該這樣做了。
比起這人會出現在這裡的時間上來說,倒還是耽擱了一些時間的,以至於在梁楚笙和他們都來到了這裡,並且他們還在這院外的大門前等了一會兒的時間之後,這人才來到。
若是容華那會兒不是從院子裡面走出來的話,柳因風可能要認為影凌這人是在第一時間去找了容華才對,關於之前在藥廬之中聽到的譚麗所說的那些話,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和原容有關的。
而這其中也包含了容華那人,影凌當時給出的反應是存疑的,甚至在一開始的時候,根本沒有將譚麗說的這些話,放在真實的一方面去考慮,可能更多的是當做了一個心懷不軌之人的託詞或者是謊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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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聽了一段解釋之後,其中卻也不乏一些值得參考的部分,影凌自然也是會聽進了心裡去的。
正如當時影凌話裡所說的那樣,當場聽到她說的那些話的人,自然是可以不相信她所說的,不過大可以去求證,譚麗對此的態度倒是十分坦然,絲毫沒有身份尷尬之人的作偽模樣。
而關於她所說的那些,想要求證的話卻也並不是什麼十分困難的事情,至少可以提供答案的人也就在這南毒之中,除了原容以外,正好容華本人也就在這裡,大約也沒有什麼是能夠比起親口問一問這些人,所得到的回答更加可信了吧。
而關於所得到的答案,倒是也無需有誰來告知於她,柳因風心中已然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因為關於當時的真相以及情形,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而雖然在那時候容華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明白她的意圖,甚至也沒有來得及多想那樣做意味著什麼,然後就在她的推動下做了針對於南淮的那件事情。
不過他的心中卻也是十分清楚,從頭到尾做這件事情的人不是別人,也壓根和原容沒有什麼干係,而是出自於她之手,不過此時關於那時候的真相如何早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