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回來過一次,說是過年想帶未婚妻回家拜年,我們就讓他有多遠滾多遠,都斷絕關係了,還回來幹什麼?”
鄭副廠長給喬辛夷幾人遞了橘子,“何勝利調去教育部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
從張立執意要和何柔訂婚開始鄭副廠長就很看不上何柔。
特別是訂婚這麼大的事,就張立一個人張羅,男方這邊父母爺爺和所有近一點的親戚一個沒出席,何家上下竟然沒有人勸張立一句。
張立年輕為愛昏頭,何柔的父母那麼大歲數還能為女兒的愛情昏頭嗎?
說白了就是在算計,就是賭張家就一個兒子不可能會真的不認這個兒子。
不管是張老爺子還是張書記,又或者是當媽的鄭副廠長,他們這半年是說到做到,再沒有給張立補貼過一分錢一張票。
張立放了寒假回來也是回張家老宅住沒有進過這邊的大門。
何家那麼喜歡張立這個準女婿,也不曾聽說過何傢俬下有補貼過這個女婿。
聽到鄭副廠長提到何勝利職位調動的事傅青山點點頭,“在部隊聽人提過。”
喬辛夷也點點頭。
“他是真的能鑽營,就他那種人去管教育,那不是給教育系統抹黑嗎?”鄭副廠長道,“這學期結束,何勝利還想把他妻子周芸也塞進教育部,被你張叔制止了,連同何勝利,過了年就要回他原單位原職位。”
喬辛夷用盡了畢生的忍耐力才沒有當場笑出來。
“何勝利職位一調動我就知道,當時我就想著,他好歹是部隊出來了,也有三個孩子,他有那能耐把自己的職位調去了教育系統,或許他真有兩把刷子,那邊也確實缺人,所以一開始我也沒攔著。”
張書記說到這搖了搖頭,“結果一連兩個月,他毫無建樹不說,架子卻不小,三天兩頭通知基層的教師去教育部開會去學習。”
“他們每一次的開會記錄我都看了,沒有開出半點名堂來。”
“學習的相關檔案我也看了,也沒有學出什麼個名堂來。”
“到了年底,財政那邊遞交上來教育系統撥款申請,我一看就把那申請當場撕了,撥給教育系統專用的款項,全讓何勝利用在他召開主持的開會學習上了。”
要是有學和什麼交流出個名堂來,這錢花了也就花了。
本來這個錢也是為了用於基層老師學習交流出差開銷所用。
“年前開會,教育部還遞交了一份關於給各個中小學生定製校服,統一學生上學期間著裝,抵制校園攀比風氣的建議書。”
張書記呵了聲,“乍一看這個建議書沒問題,再仔細一查,意向合作單位是何勝利妻子表哥所在的製衣廠,周芸的表哥在製衣廠銷售科。“
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幾個看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