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辛夷和傅白露聊著天,傅青山接替了工作手腳麻利的把自家地裡的雜草都拔了,又把該掐的菜掐了。
兩個孩子在菜地邊上的空地刨坑葬魚,哼哧哼哧,怕被野狗刨出來,挖了將近半米深的坑才依依不捨和魚做了最後的告別。
喬雲柏摸了摸兩個孩子安慰著,“別難過,等開春了,河水沒那麼冰了,到時候我們帶著竹籃子再去河裡撈魚。”
“嗯!“兩個孩子的快樂又回來了。
這邊忙完,喬辛夷開著車一家人又回家了。
傅白露在客廳裡喝著菊花茶歇著,傅青山在院子的水池裡洗著菜。
喬辛夷坐在屋簷下擼狗。
“傅青山,哪天天氣暖和了,得給吃肉和吃糖洗個澡了,這八隻狗爪子髒兮兮的,又總愛扒拉我,一扒拉,我褲腿上全部是爪印。”喬辛夷揉著狗腦袋,“你們已經是成年狗了,以後要學會自己洗澡澡了。”
吃糖和吃肉汪汪汪喊了一聲,答應得是很痛快,但它們壓根沒懂主人在說什麼。
“媳婦兒,你過來。”傅青山喊了喬辛夷。
喬辛夷還以為喊她過去給他捲衣袖還是幹嘛呢,結果過去了,傅青山卻問她,“剛才我和程營長在說話的時候,你和兩個孩子在說什麼,我看你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喬辛夷拼命壓著要上揚的唇角。
“哦~你問這個啊?”
她笑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勸你別打聽,因為你會不高興。”
末了,還很賤的再畫蛇添足。
“人啊,好奇心不要太重。”
傅青山原本若只有兩分好奇心,被喬辛夷這麼一說一繞,兩分也變十分了。
“我不是那麼容易不高興的人。”傅青山一副我脾氣好,你儘管說的表情。
“你確定?”喬辛夷挑著眉,“以我對你的瞭解,你還是最好別問。”
“那我若非要繼續問呢。”傅青山菜也不洗了,手撐在水池上側著身盯著喬辛夷看著。
“你要真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唄。”喬辛夷聳聳肩,“小舟和小雨剛才和我說,我要是和你離婚了,我一定要像嬌嬌媽媽帶走嬌嬌一樣帶走他們。”
“還說,還要帶走傅姨和雲柏。”
“後來還又叮囑我,還要帶走吃糖和吃肉,也要帶走他們的小魚兒們。”
“他們一直說到家裡,說了一長串東西,就連地裡長著的蘿蔔都記得要帶走。”
“就唯獨沒提要帶你這個傅營長走。”
喬辛夷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特好笑。
“傅營長,我們要是離婚了,你可是連家裡一張凳子腿都混不上的人。”
傅青山的臉色可以說是相當精彩,烏漆嘛黑亂七八糟的精彩。
猙獰得厲害。
牙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