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喬辛夷湊了過去,“你原來哪裡對哪裡?”
“你看這個縫,我出門的時候特地對著壺口這個地方。”傅青山指出來給喬辛夷看。
喬辛夷都快把自己看成鬥雞眼了,沉默了半晌,她幽幽道:“還得是你。”
喬辛夷以為傅青山說的做了一個小記號是用筆畫一個記號,結果是木頭塞子本來就有的天然裂痕,壺口的標誌也是很細微的出廠時候的瑕疵,不瞪大了眼睛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
傅青山把水壺放回去,直起腰又盯著他手裡的水杯看。
他盯著水杯裡的水看了幾秒,然後放到鼻子前聞了聞。
“你是怕有人摸進我們的房間往我們的水壺裡幹什麼壞事?”喬辛夷十分惡毒地揣測著,“該不會往我們水壺裡撒尿吧?“
傅青山搖搖頭,“尿味道重,還有顏色,很容易被發現。”
傅青山又走到門口看了眼門鎖。
“門鎖好好的,並沒有被撬開過的痕跡。”喬辛夷道。
“開鎖技術若是好也不會留下什麼痕跡。”傅青山牽著喬辛夷的手一邊繼續說:“摸進房間動了我們的水壺和杯子,總不可能是進來倒杯水喝喝。”
他把水杯放回桌上帶著喬辛夷出了房間,“你先去樓上媽他們的房間歇一會兒,去媽那喝口水,我去找人問問。”
“我不累,我和你一起去。”喬辛夷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傅青山想了想點了下頭,又折回去拿上杯子和熱水壺,然後兩人一起下樓去了前面服務檯。
“同志你好,請問下今天下午四點半以後,有沒有看見誰去過我們的房間,這是我們的房號。”傅青山把手裡的鑰匙遞過去給服務檯的同志看。
那位女同志看了眼鑰匙上貼著的房號,然後搖搖頭。
“我下午都在崗位上沒有出去,沒有注意到有誰去過誰房間。”女同志問,“怎麼了?是房間裡丟東西了嗎?”
這個時候一個甩著手上的水的另外一個女同志走了過來,“咦,是喬翻譯員啊,怎麼了?”
看傅青山手上提著熱水壺,那位女同志問,“是要熱水嗎?”
“這兩位同志問有沒有看見有誰下午四點半以後去過他們房間。”服務檯裡那個女同志說著也問了句,“小葉,你有看見嗎?”
“沒有啊,我都在這邊站著我也看不見樓上的情況。”那位小葉搖搖頭。
說完後隨即又想起來一件事,立刻問喬辛夷,“喬翻譯員,下午的時候你不是讓兩位同志去你房間幫你拿東西嗎?
你房間少了的東西會不會是他們幫你拿走了?你們沒遇到嗎?他們是不是還沒有來得及把東西交給你?”
別說傅青山聽得一臉懵,就連喬辛夷本人都一臉茫然。
“你說我下午的時候讓兩個人去我房間幫我拿東西了?”
“是啊。”小葉同志點點頭,“其中有一個是昨晚剛來的大學生志願者,昨晚還是我給他們臨時辦的入住,下午的時候他和另外一個男同志一起來的,我看他們身上都掛著大學生志願者的工作牌。”
“他們和我說是你交代他們去你房間幫你拿東西,所以找我拿了備用鑰匙,我還讓他們在本子上籤了字呢,”
小葉說完以後就把抽屜裡的本子拿了出來,翻了一下找出了其中一欄,然後把整個本子遞給喬辛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