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青山,“傅姨和咱媽年紀大了肯定怕冷,要是買得到,給她們也一人買一個。”
“我也是這麼想的,最好是能給雲松之前的房東大爺也買一個。”
喬辛夷這人就是這樣,她把雲松當成自己人,別人對她的人一分好,她就要回報十分。
喬雲松還要跟著大爺學文化呢。
更何況她未來好長時間裡都不會缺錢。
兩人躺回床上,喬辛夷貼著傅青山,想了想忍不住嘻嘻一笑。
“傅青山,明天我就能入賬好幾千塊錢,預測工業展結束以後我至少能有幾萬塊錢入賬,我好有錢呀~”
喬辛夷在別人面前還保持低調,不能炫富,不能招人嫉妒。
但是在傅青山面前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
“不過都是我一個人的哦~”喬辛夷抬眸去看傅青山,“你不能惦記哦~”
“我一個大男人惦記媳婦兒掙的錢?我就這麼沒出息?”傅青山聽樂了。
他低頭在喬辛夷額頭上輕輕碰了下,“你的是你一個人的,我的也是你的,就連我這個人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
看傅青山真的一點兒也沒有生氣的樣子,還能把她以前說過的臭不要臉的話再說給她聽一遍,喬辛夷心裡誇著,她就知道她挑物件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是個好物件,連她說過的話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當初初相識,幾千塊錢說借給她就借給她的人,果然是一個重情不重利的人。
重利這種美德她有就夠了!
“我可真是越來越稀罕你了。”喬辛夷摸了摸傅青山的臉,“來,給未來喬工親一個。”
活脫脫一個女流氓。
傅青山眼裡帶著笑人就靠了過來,低頭封住她的唇。
一腔愛意,一腔想念,全部透過這個吻向她傳達。
許是身邊睡著一個很有安全感的人,又許是摟著一個特別溫暖的人,這一覺喬辛夷睡得特別好。
早上醒來的時候傅青山已經不在身邊,被子幾個角落被掖得嚴嚴實實。
傅青山在桌上給她留了紙條,告訴她他六點半的時候出門了,桌上有他給她接好的熱水,秋天空氣乾燥,讓她醒了先喝點潤潤喉。
他的關心像潤物細無聲的春雨,讓人一大早醒來心裡就暖暖的。
雲夏過來敲門的時候喬辛夷已經洗漱好穿好衣服了。
“雲夏,你爸起來了嗎?我找他有點事。”喬辛夷問。
“剛才看見他下樓去吃早餐了。”雲夏看喬辛夷手裡拿著她昨晚畫的圖紙就沒多問,挽著喬辛夷的手去了招待所的食堂。
兩人一進去就看到雲工和周工坐在一起。
“辛夷姐你過去坐,我去拿我們的早餐。”雲夏指了指前面雲工和周工那桌的空位,等喬辛夷過去了雲夏才走開,她是真把喬辛夷當豆腐看護了。
“喬翻譯員早啊。”周工仰頭和喬辛夷打了聲招呼,“看你這氣色昨晚睡得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