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百合和喬雲柏齊齊點頭,他們都記得,那天一大早兩姐弟去喬辛夷的小洋樓打掃衛生了。
小洋樓很大,兩個人在小洋樓幹了一個白天才幹完。
“你們出去一會兒後陳菊和她孃家兄弟就來了,陳菊拄著柺杖還要她孃家兄弟一左一右扶著呢,還別說,陳菊遭了罪人都瘦脫相了,以前看著她就是刻薄相,一瘦就顯得她這人不單刻薄還兇。”
壯壯奶奶以前就看不慣陳菊那德行,所以說話也沒多委婉。
“我問她來幹啥,她說她來拿她的東西,她當時被喬來旺送回喬家養傷的時候確實沒把她的東西收拾走,後來喬來旺搬走我看著應該也就收拾了他自己的東西。”
壯壯奶奶道,“陳菊這人之前就偷過辛夷的錢,所以我還特地叮囑她別想又偷你們的東西。”
說到這壯壯奶奶笑了笑,“陳菊沒吭聲,但她孃家兄弟說哪裡敢偷,現在誰不怕你們家喬辛夷?他們要是偷了,不得被你家喬辛夷送去勞動改造?”
可以說喬辛夷把陳菊生的三個孩子全送去勞動改造這事太震懾人心了,喬辛夷連被人舉報是敵特都沒事,她有這麼大的本事誰還敢招惹她啊?
“後來他們下來的時候我也盯著呢,空著手上去的又空著手下來的。”壯壯奶奶樂著,“陳菊罵罵咧咧了一路,我還特地追上去問了,才知道你們把陳菊的那些衣服都拆了。”
“昂~拆了呀~做成了沙包,做成了罩衣,做成了新衣服。”傅臨舟把外婆家的沙包拿出來遞給壯壯奶奶看,“壯壯也有一個呀~姨姨做的,我和弟弟送給壯壯的~”
“還真是,我說當時瞅著壯壯帶回家的沙包怎麼覺得那麼眼熟,還真是陳菊的衣服。”壯壯奶奶看。
沙包是喬百合做的,罩衣是陳玉冰做的,兩個孩子一人好幾件,不管是紡織廠家屬院還是小洋樓又或者是部隊家屬院都放著兩個孩子的罩衣。
陳菊那天什麼也沒帶走,所以陳玉冰他們那天也不知道家裡來了人。
錄取通知書不大很好藏,壯壯奶奶沒發現也正常。
陳玉冰和張花都要忙著包餃子,幾人只聊了一會兒就各回各家了。
等人走了後陳玉冰長長嘆了口氣,“晚上我就去喬家一趟,非要把百合的錄取通知書要回來不可,咱家的東西,不用了也不給他們碰!”
“就是!”喬雲柏道,“但是她把錄取通知書拿走好久了,不知道錄取通知書會不會已經被她賣了。”
“反正百合已經有新的錄取通知書了,我們這邊的情況也在學校那透了底兒,百合報名要的材料她都已經開好了,被偷走的那個錄取通知書不急。”喬辛夷坐回椅子上沒動。
“是因為擀麵杖沒空所以大姐不急嗎?”喬辛夷淡定得讓喬雲柏覺得有點不認識她。
喬雲柏還以為鄰居走了以後喬辛夷就要拿著擀麵杖出門幹仗去了。
“說了不急,擀麵杖有空沒空我都不急。”喬辛夷晃了晃二郎腿,“現在去要回來用處不大,反正百合已經有新的了,再等等,等到百合開學以後看看陳菊是不是真的這麼有本事找到人買百合的錄取通知書,也看看有沒有人有這麼大膽子冒名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