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喬直接忽視了他眼神。
聽他們剛才的談話,不難猜這人就是那姓明的國醫聖手的孫子了。
餘喬抬眸看向了裡面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穿著白大褂,掛著聽診器,坐在了辦公桌的後面。
聽到餘喬說話,抬起頭來忙笑著看向了餘喬,“你是哪位?我就是院長,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餘喬推開門,走了進去。
對著院長點點頭。
這才說道:“我是給豐楚媽媽治病的中醫,我過來是想說,豐楚他媽媽已經醒過來了。”
餘喬她敢這樣把豐楚媽媽一個人留在病房是因為他媽媽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是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只要時間不是太長,她並不擔心她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說什麼?”院長驚得猛地站起身來。
寧女士的病他也認真的研究過了。
醒過來的可能性那是微乎其微,幾乎是沒可能的。
這是專家們一致認同的結果。
現在卻有人告訴他,寧女士醒過來了。
這讓他怎麼可能不震驚。
滿眼滿眼的驚疑不定,又似開心,又有焦躁不安。
開心的是,寧女士能醒過來,這也是一件大喜事,更加值得研究的是她怎麼醒過過來的。
但焦躁的是,他們醫院治療了這麼久,卻是一點起色都沒有,這不得不讓他感嘆國醫的神奇。
院長一臉高興地看著餘喬,“她什麼時候醒的,通知了她的主治大夫沒有,趕快給她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治癒的希望。”
院長說著,就看向了一旁的明老國醫的孫子,“明奇,你先回去,我現在去看看寧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