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北城的問話,眾人一個個看向了那個特務,只見著他中槍的位置在小腹,沒有傷到要害。<國人,沒有國人的特點。
倒是長著一張東方人的面孔。
那人捂住了自己受傷的腹部,聽到慕北城的話,收回了眼神,看向了慕北城,輕笑了一聲,“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
謝長河猛地一腳踹在了特務的身上,“叫你嘴硬,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你信不信?”
那人淡淡瞥了一眼謝長河,“你可以試試。”
他不懼。
他們做這一行的,什麼沒訓練過。
最特別的就是各種敵人套問口供的訓練,這是做他們這一行訓練中的重點。
所以,他可以任由他們逼問口供。
謝長河看著他那無所畏懼的樣子,為之氣結。
忍不住在踹了一腳,“你現在是俘虜,你傲氣什麼,以為我們真的拿你沒辦法嗎?”
那人沒有說話。
因為痛,謝長河這一腳剛好踹在了他的腹部。
踹在傷口處,撕裂一般痛,讓他暈了過去。
慕北城淡淡瞥了一眼,“打掃一下戰場,看看還有沒有隱藏的人,把他帶回去治療。”
司毅上前應了一聲“是。”
慕北城看了謝長河和司毅一眼,“你們倆跟我來。”
轉眸又看向了耿二蛋,“這裡交給你了。”
隨後,慕北城又叫了幾個戰士,跟著他一起朝著喬家而去。
慕北城的眉心一直蹙著,餘喬看著他的樣子,覺得他在擔心什麼,不由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慕北城靜默了一下,這才說道:“他們不應該就這樣結束了,而且我覺得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特務,就是他們的首腦人物,沒有被擊斃。”
餘喬驚了一下。
就是一旁的戰士們也是一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