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家趙副連長不是慕北城手下的兵。
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餘喬想著,原來慕北城的身邊也有不少豺狼虎豹啊,是他的兵,是他引以為傲的特戰部隊的兄弟。
此刻,樓下卻傳來了另一道清脆的女人聲音,“陳小梅,一個人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
正拿著火鉗夾煤球的陳小梅驚得跳了一下,轉過頭看向了來人,看到是跟她要好的陳蓮秀,急忙抬手拍了拍心口的位置,“是蓮秀啊,哈哈,沒說什麼沒說什麼,我在唸叨我家那口子呢,這麼晚了,聽說還在什麼集訓隊。”
“看你這神神道道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蓮秀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
餘喬見有人過來了,放輕了腳步,回了屋裡。
外面那麼冷,她才沒那麼傻,為了幾個不相干的人的議論,在外面一直吹冷風呢。
只是她沒想到這趙副連長的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說慕北城受處分。
想必是趙副連長在她耳邊說過什麼吧,吹了枕邊風。
想要去舉報慕北城嗎?
那就去吧。
她餘喬等著人來。
回到屋裡,慕北城還沒回來。
估計也是去了集訓隊那邊吧。
聽謝長河說,男兵集訓的可不少,聽說這次留下來的有三十人算是進了特戰部隊。
往年差不多隻有二十個左右的人能經過考驗。
慕北城可能沒這麼快回來了。
餘喬想著,就拿出了今天買的毛線準備織毛衣。
也順便等著慕北城。
房間裡也有些冷,如今的溫度是越來越低了,已經突破了零度。
但她沒有燒煤爐,總覺得不是很安全。
雖然這屋子的密封談不上多好,但這裡的屋子基本都是一面採光的,不是通風的那種,所以啊,不敢把煤爐拿進來。
她找了一床厚一些的被子蓋在了身上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