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大部分人是三十多塊,而他們臨時工只有二十多。
而且她還要比這些正式工請勤快,做事要比他們多。
因為擔心自己哪天沒做好,一不小心就被開除了。
餘喬看著覃秀秀笑了,笑的意味深長,“覃秀秀是嗎,我要的布你到底是裁還是不裁?”
餘喬說完,冷冷的盯著她。
拿起剛才覃秀秀丟在櫃檯上的尺子,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拍在了手掌心。
讓人看了忍不住就感覺那尺子要落到自己身上一樣。
站在她旁邊的人再次退開了一點。
覃秀秀的心跟著尺子的拍動一顫一顫的。
看著餘喬說道,“那你再說一遍,我給你裁布料就是。”
“剛才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
說完,另一隻手的指尖在那十張大團結上有節奏的敲了敲。
引得眾人都看向了她撂在櫃檯上的大團結上。
覃秀秀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大團結。
“剛才我沒記住。”
“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我說得很清楚,她都記住了。”餘喬說著,拿在手中的尺子指了指毛曉燕。
“你可以問她啊。”
不是看不起別人麼。
那就讓你試試求你看不起的人,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覃秀秀咬了下牙,看著餘喬那有節奏的拍打,心口跟著一下一下的顫動。
看了餘喬一眼,確定她不會再說一遍,這才不情不願的看向了一旁的毛曉燕,“曉燕,你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