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有士兵跳了下來,大步走到他的身邊,“團長,你這不會是突然水土不服,感冒了吧。”
謝長河推開了站在慕北城身邊計程車兵,“去,這肯定是我們嫂子在想團長了。”
謝長河話音落地,引得後面一眾士兵哄嫂笑出聲。
立刻就有人說道,“團長,什麼時候帶嫂子來部隊讓我們見見啊,聽說嫂子的廚藝不錯。”
慕北城瞪了謝長河一眼。
能傳出餘喬廚藝好的也只能是謝長河了。
冷厲的眸子一掃眼前的二十來個兵,“你們最近操練太少了是不是,還有心情議論你們嫂子,嗯哼!”
“團長,我們是關心嫂子。”
這位士兵說完,立刻就被旁邊的謝長河給踢了一腳。
隨即,慕北城的目光就朝著那位說話計程車兵看了過去,“耿二蛋,出列。”
立刻就有一位黑臉士兵站了出來。
其他的兵一個個對他報以無比同情的目光。
慕北城冷厲的眸光定在他身上,“再說一遍。”
耿二蛋一臉,“說、說、說什麼?”
看著團長那冷若冰霜的神情,他立刻知道他肯定說錯話了,但是到底說錯什麼話,他心裡一點都不清楚。
只是知道自己錯了。
身形不由自主的矮了一些。
慕北城冰凌一樣的眼神刮在他的身上。
在場計程車兵軍姿站得筆直,目不斜視,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最後,慕北城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全體每人三百個俯臥撐,司營長,跟我走。”
慕北城說完,轉身大步朝著作戰指揮中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