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對於這種無恥之徒,她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轉身進了屋。
餘陽放下自己挑著的糧草粉,忙接過金鳴肩上的擔子,冷哼了一聲。
他對金鳴同樣沒好感,欺負他姐的人都是壞人。
就像剛才的何春梅,他又何嘗不想上前去揍她,但每次都被姐阻止。
想到何春梅,餘陽的雙手猛地握緊成拳。
這時,餘喬匆匆從屋裡走了出來,“餘陽,媽媽可能已經去山上了,草紙不見了,媽也不在,你跟我一起去嗎?”
說完,抬眼看向了餘陽。
直接無視了一旁的金鳴。
她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山上看看那個用生命保護她的爸爸,雖然不在了,但她是他唯一的後人了,清明祭祀以後她都不會落下。
現在她能做的,也就只能如此了。
剩下的就是好好活著,開心的活著。
才不枉爸爸留給她的這條命。
正在晾曬涼粉草的餘陽忙抬起頭看向了餘喬,他以為姐姐會很傷心難過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沉澱好了心情,或許已經把悲傷深藏心底,忙說道,“好......”
兩人匆匆朝著山上而去。
等兩人到山上時,就見著喬惠儀蹲在了餘二國的墓碑前靜靜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手中的紙錢一點一點的點著,最後化成了灰燼。
餘喬上前,跪在了餘二國的墓碑前磕了三個頭,看向了喬惠儀,“媽,我來幫你。”
何春梅說的話,她不準備告訴喬惠儀。
說了,只會給她徒增傷心。
等到三人回到家的時候,已是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