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娘子,你倒是說說看誰做得到!?”
“買下昆江江面所有的船……”漱沉魚稍事沉吟,道,“我就做得到。”
“吹牛!”
“怎麼可能!”
“信口開河!”
“娘子,你養了我唄……”
不信的人,懷疑的人,起鬨的人,陰陽怪氣的人,一時間嘈雜紛亂,漱沉魚面不改色,悠悠說道:“我說了,你們不聽,你們聽了,卻又不信。”
“你當真買的下昆江江面上所有的帆船?”
漱沉魚剛要說話,忽然聽見人群外有人揚聲接道:“她的確買得起昆江江面上所有的船隻,非但昆江,若是她願意,整個大甘的船加起來她也買得起。”
眾人回頭望去,就看見一個滿身狼藉的男子微微仰首,靜靜的看著漱沉魚。漱沉魚輕輕啊了一聲,俏臉微紅,呢喃說道:“你……我……”
“包子出鍋了?”男子笑問道。
漱沉魚急忙回頭張望,程老婦人做了一個一切妥當的手勢,漱沉魚急急忙忙轉過頭,嬌聲呼道:“包子熟啦!”
“正好,來一屜吧。”男子展顏一笑,漱沉魚點著頭,嗯了一聲,眼睛笑成了一道月牙兒,好一個雨過天晴雲的嬌羞模樣,讓眾人瞧的心驚肉跳,也叫姜寒憐直呼沒出息。
男子從人群裡穿了過來,漱沉魚眼中再無旁人,一雙眼睛便隨著男子一舉一動,沒有片刻分離,縱然男子淡然,也被漱沉魚這般目光瞧的有些手足無措,輕輕咳了幾聲,掩飾了幾分尷尬。鋪子外的人只要眼睛沒有瞎,當然看得出來漱沉魚和那男子之間不同尋常的味道,原以為是個俏佳娘,誰知道名花有主,早已心有所屬了,只是這男子瞧著清秀,不過卻是個破相的,半鬢白髮,怎麼瞧也配不上這嬌滴滴的美人兒。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好叫人生氣不忿。
李落剛坐下,就有人打算藉機生事,漱沉魚面含輕笑,心如撞鹿,語氣雖然輕柔,只是這說的話卻殺氣騰騰的很:“兩位姥姥,顏叔,今個不賣別人包子啦,誰若鼓譟,幫我打掉他們的牙。”
李落摸了摸鼻尖,和聲說道:“這有違大甘律法。”
漱沉魚笑道:“沒事,府衙要我賠多少銀子,我賠給他們就是了。”
漱家財大氣粗,叫李落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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