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人暗中相助,豈能有這般聲勢。
“李落,你說!”
李落恭敬一禮,平視萬隆帝,緩緩說道:“啟稟皇上,七皇兄所作所為,玄樓的確早有耳聞。”
“你!?好啊,到了今天朕才知道,原來朕養了不止一個好兒子。”萬隆帝怒不可遏,站起身子指著李落的鼻子喝罵道。
“父皇,九弟這些年做的事朝野上下有目共睹,兒臣不相信九弟會任意胡來,區區一個雨花閣,在兒臣看來不值得玄樓這麼做。”李玄慈深吸一口氣,朗聲直言道。
“英王,慎言!”李承燁沉喝一聲,目含責備,示意李玄慈莫要胡言『亂』語。
萬隆帝冷笑道:“好啊,朕這是老糊塗了麼,朕的兒子一個個都比朕聰明,一個在朕鼻子底下呼風喚雨,一個明明知道卻把朕當成瞎子聾子,還有一個教朕怎麼識人治國,那朕的天下不如就讓你們來坐好了。”
李玄慈臉『色』一變,俯首跪倒在地,一言不發。李玄憫更是臉『色』煞白,屏息靜氣。
“皇兄,事已至此,且先聽聽玄樓怎麼說。”牧王見狀,打了個圓場說道。
“說,讓朕開開眼界。”萬隆帝氣呼呼的坐了回去。
李落輕咳幾聲,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鄧王,平聲回道:“今日之事,與七皇兄有關係也沒有關係。”
萬隆帝冷哼一聲,好歹忍了心頭這口惡氣,不過臉上的神『色』卻著實難看。
“今日七皇兄出城打獵,並非臨時起意,而是應了玄樓託付,借七皇兄和玄憫掩人耳目,暗中出城接人入城。”
“哦,接的是什麼人?”李承文好奇問道。
“雨花閣的舊人。”
李承文看了李玄澤一眼,沒有說話,其實無須言表,事關雨花閣和鄧王,李落知道的只會比內衛司多,不會比內衛司少,倘若內衛司知道的更多,那就更加引人遐想了。
慧王臉『色』不變,心念電轉,數日以來李落按兵不動,絕非沒有籌碼,反而是暗藏的殺招手段不為人知,敵暗我明,更加難以應付,索『性』先發制人,免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念至此,慧王便即出聲道:“父皇,兒臣也以為玄樓應該另有算計,內衛司查抄雨花閣,弟下落不明,等兒臣在雨花閣前碰到玄樓的巡檢司,事後兒臣才知道九弟已經擒下了弟,說起來沒準是兒臣多此一舉,壞了巡檢司的事。”
李玄慈低著頭冷哂一笑,好一個笑裡藏刀,果然不是一路人。
“都不差,朕的兒子好,都把朕矇在鼓裡。”萬隆帝冷笑道。
“玄樓,雨花閣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牧王『插』言問道。
“回皇叔的話,皇兄身邊有我安『插』的棋子,雨花閣的事,一件件,一樁樁,都在巡檢司登入造冊,少有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