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實姑蘇孃的也不算全錯,嘻嘻,嘿嘿,哈哈。”
“藍田書,你放了公孫姐姐!”徐處之終於鼓足了勇氣,站起身抽出腰間長劍,指著藍田書的鼻子大聲叫道。
藍田書瞥了徐處之一眼,冷冷一笑,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你的劍是用來繡花的麼?”
“你……”徐處之漲紅了臉,氣急敗壞,握劍的手微微發抖,只是這一劍卻沒有刺出去。
藍田書譏誚的打量著徐處之,淡淡道:“你娘在我床上過你從膽子,本是個姑娘,卻錯投了男兒身,果然沒錯。”
徐處之一愣,勃然大怒,雙目赤紅如血,戾吼道:“藍田書,你血口噴人,我要殺了你!”
“你娘老是老零,不過還有幾分風韻……”
“住口!你去死吧!”徐處之再也按捺不住胸中怒火,提劍疾刺藍田書咽喉。劍勢含忿,雖然凌亂,但也有章法可尋,看得出家傳頗厚,只是確如藍田書所,臨敵應變極差,如此魯莽,就算武功不及徐處之,只要沉著應對,多半也能勝得過。
徐徐處之,可惜了一個好名字。
劍頓在半空,離藍田書還有半尺卻難以寸進。徐處之一臉茫然,緩緩低下頭去,一把劍直至沒柄,深深的鑲進了腹鄭一旁那個沉默寡言的男子平靜的看著徐處之,眼底有一絲憐憫,還有一絲嘲弄。
“陶無鋒,你……”
陶無鋒眨了眨眼睛,咧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七,藍大哥真沒假話,萍夫人你的話我也聽過,也是在床上,不過不是藍大哥的床,是你們徐家的床。”
徐處之怒吼一聲,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七竅流血,頹然倒在霖上,掙扎著死死的瞪著藍田書和陶無鋒,血水、淚水、鼻涕混成了一灘爛泥,在火堆旁藍田書兩人冷漠的注視下抽搐成了一個肉球。
“江闌。”
江闌打了個冷顫,驚慌的看著藍田書,結結巴巴的道:“藍,藍大哥……”
藍田書似笑非笑的看著江闌,淡漠道:“殺了他。”
江闌彷彿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吱呀一聲跳了起來,卻在藍田書和陶無鋒沒有絲毫感情的眼神中生生坐了回去,嚥了一口唾沫,艱難問道:“誰?”
“你呢?”藍田書反問道。
江闌看了一眼地上有出氣沒進氣的徐處之,張口結舌,半晌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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