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李落的不慢,話罷,殺手便即負曬地,有點言出法隨的神秘。
“只剩你們兩個了。”李落靜靜的看著國師和薩熱,眼中無喜無悲,即沒有倨傲,也沒有嘲弄,很平淡。
君子不妄動,動必有道;君子不徒語,語必有理;君子不苟求,求必有義;君子不虛行,行必有正。
這是古時君子之道,李落自認還難成一個君子,唯有多留些敬畏之心而已。
國師孤注一擲,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念頭撲向了還在發呆的阿依木。李落身形一晃,後發先至,橫在了兩人中間,一根手指,似從虛空而來,一擊之後,緩緩消散於地之間。
這一指,擊碎了國師所有的自信,國師拼了命一般手舞足蹈,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手指點在了自己咽喉處,國師只覺喉嚨一痛,呼吸斷了,意識便開始慢慢渙散,直到一切都歸於虛無。
驚神指。
李落暗自吸了一口氣,驚神指的確霸道,不知道驚神指之後的屠神指和還神指會有何等威力。
薩熱如花玉容的臉此際凋零的成了一張鬼臉,國師一招身死,飛鵬堡的殺手和中年男子已無力一戰,竟都不是眼前少年郎的一招之擔薩熱怕了,痛哭流涕,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無非是所作所為都是被國師幾人脅迫而已,實則並非自己情願。
李落只是聽聽罷了,卓城死牢裡時常見到這樣的人,臨刑之前總要大呼幾聲冤枉,差不多都是情非得已,鬼迷心竅之類。殺了饒,只怪別人跑的太慢,偷了饒,只怪別家的娘子長的太好看。
李落無動於衷,只是看著地上的兩個活人和一個死人在思索什麼。薩熱心中一涼,病急亂投醫,爬了幾步抱著渾渾噩噩的哈里克祈求道:“救救我,救救我啊,你一定要救我。”
“惡婦,放開我父親。”阿依木怒道。
薩熱充耳不聞,抱著哈里克用力的推搡。哈里克呆呆的看著薩熱,口水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薩熱壓下心中的厭惡,柔聲細語的央求,時不時再流露出幾絲媚意,緊緊的抓著這根救命稻草。
“救……”
薩熱大喜過望,點頭如搗蒜般叫道:“對,救我。”
“救……你……”
“救我。”薩熱熱淚盈眶,生平第一次對哈里克動了一點感激之情。
哈里客著頭,喃喃自語。薩熱心急如焚,連連晃著哈里克,時不時瞟一眼神色古怪的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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