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搖頭嘆道:“我們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話,而且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想避開我們的耳朵,在他們眼中我們已經是死人了,已死的人又豈能復生。”
阿依木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不過還留有一絲希望道:“至少放過那個孩子,她還那麼,什麼都不懂的。”
“有句話叫斬草除根,與虎謀皮,你不但有些笨,而且還很真。”
阿依木面露怒容,自己這樣沒有尊嚴的苦苦哀求,倒是這個命懸一線的人在這裡冷嘲熱諷,真是死有餘辜,阿依木想不理,只是怎麼也有點於心不忍。
李落這般模樣在誰看來都有點目中無人,白了就是找死。有人忍不住了,一道身影掠過阿依木,直直刺向李落。
動手的正是飛鵬堡的殺手,好不容易到手一個美嬌娘,豈能讓李落壞了好事。
國師嘴角含笑,成竹在胸,飛鵬堡的人出手,眼前大言不慚的少年郎在劫難逃,可惜不能擒下這個牙尖嘴利的少年郎好生折磨一番,難免有些美中不足。
阿依木不忍的閉上眼睛,有心相救,只是自身難保。
預料的慘叫聲並沒有出現,等了好久,阿依木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便即驚撥出聲。
國師嘴角的笑意已僵在了臉上,同樣愣在當場的還有飛鵬堡的殺手。
李落饒有興致的把玩著一柄刀,刀很細,鋒利無比,數息之前這柄刀還在飛鵬堡的殺手手鄭
薩熱張大了嘴巴,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的確,飛鵬堡還有更厲害的殺手,江湖中也有比玄階殺手更強的高手,但在布林津城,除了國師和少言寡語的中年男子,便再沒有人能抵擋這個玄階殺手了,而且殺人不是比武,單論殺饒手段,就算國師和中年男子也要膛乎其後。
就是這樣一個手上沾滿了鮮血的飛鵬堡殺手,此刻就像個迷途的羔羊,直愣愣看著李落,不知道也不明白為什麼手中的匕首會到了李落手上。
李落沒有理會眾人吃驚的神色,自顧道:“其實還有另外一種辭的,比如國師圖謀城主之位,設計謀反,又擔心所謀之事敗露,更擔心留下把柄,假意與這位飛鵬堡的高手合謀,實則趁其不備暗下殺手,不料事情敗露,反被飛鵬堡殺手所殺,而這位飛鵬堡的高手也被國師同謀之人臨死一擊所傷,不治身亡。阿依木公主僥倖倖免於難,事後備好賠禮,向飛鵬堡負荊請罪,告知此事始末,飛鵬堡向來求財,只要能讓飛鵬堡滿意,區區一個玄階殺手,飛鵬堡多的是,不定日後布林津城還能攀上飛鵬堡這顆大樹,再無後顧之憂。”
一席話,風輕雲淡,偏又擲地有聲,震的阿依木腦海中一片空白,半晌不出話來。
“你覺得,這樣的辭可信麼?”李落輕輕一笑,平靜的看著眼前殺手。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可知得罪飛鵬堡的下場麼?”殺手色厲內荏的喝道。
李落展顏一笑道:“你不認得我,我卻知道飛鵬堡,聽在你們飛鵬堡,我的人頭值五萬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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