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義撇了撇嘴,硬起來的心腸終是柔了幾分,低聲嘟囔道:“我不是小子,我叫錢義。”
吉布楚和白了錢義一眼,沒有理會,柔聲勸慰了酒娘幾句。
“酒娘,雖說你早先下藥算計我們,不過之後一力護佑我這兄弟,恩怨分明,過往之事那便一筆勾銷吧。”李落灑然說道。
酒娘看了李落一眼,微微詫異,沒想到李落竟會率先開解這段恩怨,哦了一聲便不再吭聲。
錢義想了想,起身鄭重一禮,誠聲說道:“這些日子多謝姑娘相護之情,以前的事你我就算兩清了,要是這些日子我說了什麼話得罪了你,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吉布楚和連連點頭,嬌笑道:“這還差不多,有點男人樣。”
錢義咧了咧嘴,沒打算和吉布楚和鬥嘴,傷人傷神。
李落清朗說道:“恩怨已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酒娘,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酒娘錯愕無語,怔怔的看著李落,少頃之後,原本沒有血色的臉上又紅了起來。
吉布楚和沒好氣的喝道:“真沒眼力,這你還看不出來麼,她喜歡上你家小子啦。”
錢義驚了一跳,嘴巴張的能塞進去一隻酒壺,酒娘俏臉生霞,望之慾醉。
“大,大……公子,沒有的事!”錢義結結巴巴的說道。
吉布楚和很是輕蔑的瞪了錢義一眼,嬌叱道:“好好說話,結巴什麼!難道她還能吃了你麼,膽小鬼!”
錢義嚥了一口唾沫,看似寧可揹負膽小鬼的名頭,也不會應承下這件事來。
李落哈哈一笑道:“從古至今,男歡女愛都是兩情相悅,哪有你這般逼迫的。再者說了,他們兩人還沒有回應,你怎知真假?”
“好,酒娘,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對面那小子?”
酒娘呆了呆,緊咬嘴唇,猛然大聲說道:“是,我喜歡他。”說完之後連忙把頭扭到了另一邊,不讓李落和錢義看見自己眼眶裡蠢蠢欲動的淚珠。
錢義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樣,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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