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義求助的看了李落一眼,卻見李落鼻口觀心,老僧入定了一般,兩耳不聞身外事。
錢義無奈,也不知道這位靈雀姑娘和李落到底有什麼樣的交情,不過能當著李落的面這般放肆,想必也得過命的交情。
念及此處,錢義存了好男不和女斗的心思,勉強抱拳一禮,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多謝。”
吉布楚和氣得鼻子都歪了,本姑奶奶蕙質蘭心的模樣都丟了,換來錢義這樣沒半點誠意的道謝,實在是不可饒恕!
“一句話就結了,打發叫花子呢!”吉布楚和尖聲叫道,如果不是李落還坐在這,吉布楚和就想把錢義拎起來泡進酒娘釀酒的罈子裡去,讓這廝好好反省反省。
錢義當然也不是泥捏的,再說了就算泥捏的也有三分火,那能容一個姑娘指鼻子瞪眼的喝罵,只要佔著理,李落可從來沒有讓自己手下人受過委屈,隨即瞧了李落一眼,大聲叱道:“那你還想怎樣?”
這一次李落可真沒替錢義出頭,錢義唯獨沒有想到這種事決計不是誰佔了理就能說得清的。
“怎樣?”吉布楚和冷笑道,“要說不明白,別想離開往生崖。”
“不可理喻。”錢義冷哼一聲,打定主意不再和這個蠻不講理的美豔女子糾纏。
李落一口酒險些嗆在喉嚨裡,錢義白白在棄名樓待了那麼久,難道不知道講理也要分時候麼,這句話無異是火上澆油。果然就見吉布楚和勃然大怒,像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雌貓,全身的貓毛都倒豎了起來,美目怒睜,喝道:“你說誰不可理喻!?”
錢義爭鋒相對,寸步不讓的譏諷道:“你覺得我在說誰那就是誰。”
“好啊,偷了我們往生崖的姑娘,拍拍屁股就想走,想得美!”
錢義一滯,臉色那叫一個好看,忙不倏瞥了李落一眼,見李落一副痴痴呆呆的神情,氣急敗壞的喝道:“你別血口噴人,我偷誰了?”
吉布楚和恥笑一聲,拍了拍酒娘肩頭,大聲說道:“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做主的,哪能讓這小子白白佔了便宜,我們往生崖也不是好欺負的。”
酒孃的一張臉紅的都能凝出血來,驚懼的看著吉布楚和,帶著惶恐不安的神色瞧著吉布楚和:“姐姐,你……”
吉布楚和充耳不聞,大義凜然的脆聲喝道:“小子,如果不給我家酒娘一個交代,哼,有你好看。”
錢義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看看酒娘,又瞧瞧一副逼婚模樣的吉布楚和,最後求助般望向李落,低聲說道:“公子,我真沒有,你得信我。”
“這種事有膽做就要有膽認,你和他說什麼,難道他不同意你還就進不得洞房了。”吉布楚和輕蔑說道。
“沒做過的事我為什麼要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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