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著的兩名武士醒覺過來,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四下張望,早就看不見李落的蹤影了。
這幾個漠北好手一臉怒氣,聽著四下眾人不惜口舌的嘲諷譏笑,臉上陰沉的彷彿能擠出水來,不過技不如人,一個照面就被人點到在地,沒有臉面留在街上,沉著臉快步走進了客棧。
徐殘歌臉上無光,垂頭喪氣的進了客棧。客棧中蜂后靜靜的站在堂下,美目精芒流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徐殘歌赧然說道:“夫人,我,哎。”
蜂后柔聲問道:“怎樣?”
“我不是他的對手。”
“這也沒什麼,天下四境臥虎藏龍之輩不絕如縷,漠北更是如此,就算是武道宗師也不敢說可以舉世無敵。”蜂后和聲說道。
徐殘歌搖了搖頭,心中著實煩悶。
蜂后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說道:“此人是誰?”
“稟夫人,如果我沒有看錯,他就是我們在歇馬店落腳時那個茶棚夫人口中所說的遠房兄弟。”
“哦,是麼,這麼巧。”
徐殘歌悶哼一聲,道:“這也太過巧合了,而且我們在歇馬店時夫人也在場,前後神情判若兩人,而且當時他身上可沒有半點武功高手的氣息,莫非真是我看錯了?”
蜂后輕輕搖了搖頭道:“不會的,我相信你的眼力,或許是個深藏不露的絕頂高手,騙過你我的眼睛也在情理之中。”
“夫人的意思是他有意為之?”
“現在還不好說。”蜂后淺淺一笑,道,“不過他最後一句話似乎另有所指,耐人尋味。”
“殘歌也覺得有些奇怪,他好像有些教訓的意思,難道和我們往日有過節?”
“也許吧,此人身手高明,這等掌法也許已經能和冷公子一較高下了,何時出了這樣一位年輕高手,怎麼江湖上一點風聞都沒有?”蜂后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奶奶的,晦氣,掃了夫人面子不說,他孃的竟敢說我們是草寇,等過幾天老大來了,到叫他站著進城,躺著出城。”幾個漠北草莽武士忿忿不平的罵道。
蜂后眼睛一亮,有一種女兒家的嬌羞掛在臉上,溫聲勸道:“咱們行走江湖的打打殺殺都是尋常,到時候再說,不過此人敵友難辨,雖然咄咄逼人,但出手也留了餘地,並沒有和我們撕破臉皮。
在他過來之前,你們也不要去尋仇了,一切從長計議,我猜他一定還會找上門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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