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後來。”柳安挽著髮辮，“我不開心了，接下來是付費諮詢，一個字一億靈石。”
你的契約精神呢...陸羽無語，“你這樣很難讓我與你分享秘密。”
“算了，那告訴你吧。”
柳安躺了回去，鞦韆隨著風擺動，“她後來吊死在這顆槐樹下，我幫她收的屍。”
陸羽愣了許久，看著隨風晃盪的鞦韆，默默收回手中的膠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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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
他收回目光，繼續打量書架。
書架上的書很多，但讓陸羽奇怪的是，大部分都是無關修行的書籍，這樣他很懷疑，柳立當年是憑什麼修為突飛猛進？
靠那些女人提供的念力？
根據陸羽計算，這應該不夠。
忽然，他瞧見了書籍夾縫中的一張小紙條。
取出一看，上邊是毛筆寫的書法，記載了一些非常奇怪的內容：
【eve2：青梗草+二階魔獸真核+日食間獻祭一隻蛟獸】
沉默了會，陸羽把全部書都翻下來，裡邊夾了很多紙條。
【eve3：雷火藤+聖域境骨骸+獲得第一位念力信徒】
【eve5：擁有1000位忠實念力信徒】
……
“他經常寫這些紙條，神神秘秘的，當年蘇蘇問過，他說這是他這些年來晉級飛快的秘訣。”
柳安不知何時出現在身邊，仰頭看著高高的書架，看著沉默的陸羽，說道。
“方便問下柳...那狗東西是怎麼說的嗎？”
柳安對這聲“狗東西”非常滿意，微笑道：“有啊，那狗東西說這是神靈的安排。
神靈曾與他說，世界是有規則的，規則是遭遇了汙染與改變的，這個世界早已瀰漫著血色恐怖，但在恐怖中，卻透露著陽光。
在規則的裂縫中，便有迅速晉級突破的秘訣，那種秘訣就像裂縫一樣歪歪扭扭不成樣子，沿著裂縫前行，叫做魔藥晉級。
就像這些奇怪的魔藥配方，有些還需要讓人跳舞來破境，你說是不是很荒唐？”
陸羽想起妹妹當年在山頂學狼叫，點頭贊同道：“是挺荒唐的。”
“對了，這裡有他當年畫的一幅畫，描繪了他形容的世界。”柳安蹲在地上，從下邊櫃子很多摞書中，抽出一張紙。
陸羽展開紙，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血紅，可以看到這顏料真的是血，似乎用特殊手段封印過，血液沒有變黑。
畫很詭異，天空是猩紅色的，地面是紅黑色的，遍地都是血海。
空中飄著各種妖魔鬼怪的屍體，有魚頭馬身，有滴著血的眼球，也有扭曲的白紙臉龐。
天空中有一些閃電般的裂縫，被染成血色的陽光穿過裂縫投射下來。在裂縫中有咒語出現，像是大道符文，蘊含天機。
一個人獨自乘舟，在這血海中前行。血色陽光投射在小船上，灼灼生輝。
空中有陰雲，離得遠了，還能模糊看到一張臉，但看不到容貌。
柳安歪著頭，認真端詳著陸羽，“你似乎非常震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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