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她伸出一根手指。
“一萬靈石？”
“一個字，一億靈石。”
陸羽無語，“錢這麼好賺，要不你問我吧，有問必答。”
“好啊。”
柳安從手上摘下一戒指，隨意丟到陸羽懷裡，“我問你，你回答是或者否就行。”
陸羽愣了一下，發現靈石沒有印記，探入神識瞄了一眼，沉默了會。
他承認，這一刻突然不想努力了，如果她精神正常的話。
“做好回答問題的準備了？”柳安坐直身體，長長的睫毛盯著陸羽，“你是不是類似柳立，來自另一個世界？是巫族從某神秘之處接引來的？你有與他相似的特殊能力？
三個問題，回答是或者否，如果不知道可以不回答。
你的回答能讓我滿意的話，再賞你幾座江南靈礦也無妨。但如果敢敷衍我，你活不過明天。”
陸羽覺得吃虧了，改口道：“這樣吧，談錢多傷感情，你先把柳立的一切告知我，我們來交換一下情報如何？”
柳安託著腮思考了會，“你敢跟我談條件？信不信我現在跟那群賤人宣佈，你就是柳立？
柳立那狗東西當年發展了幾千情頭都吃不消了，我想看看你是什麼表現。
對了，那狗東西當年挖的牆角可不少，有幾十個還是王族聖子的媳婦...那號人都在貓眼盯著，指望著柳盟什麼時候落魄了就開始報仇，我最喜歡看他們想殺我又殺不了我的樣子。
你要是出面的話，剛好能幫我擋擋火力。”
陸羽再次陷入了沉思。
柳安眼中清光綻放，坐在樹幹上，愉快地擺著雙腿，笑道：“想趁我身邊沒人捉了我？或者殺掉？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有天尊護著你，就是東瀛尊者，我那位外公也不敢幫我報仇。”
陸羽攤手，“我們是在談判，別搞得一副仇家樣子，沒必要沒必要。”
柳安盯著他，緩緩露出滿意的微笑。
“算了。”
她腳下再出現傳送陣，下一刻落在地上，紫色裙帶微揚。
“我帶你去找柳立的秘密，不過知道答案的不是我，是另一個人。”
“誰？”
“我外公，東瀛尊者。”
柳安微笑道：“柳立二世，可敢去見見你前世的仇人？”
……
陸羽答應了。
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他覺得柳立身上，可能隱藏著關於穿越，以及巫族的重要線索。
如果得到的是同一個系統，他憑什麼知道的比我多。
一個來自唐朝，只知道嫖娼的冷血淫賊，陸羽不覺得自己比這柳立差在哪裡。
陸羽動用法器，召喚飛舟，考慮著幾時能到達。柳安卻露出憐憫的眼神。
“你要不要安排轎子給你抬回去？我走路都比你快。”
揮手間，一道空間傳送陣出現，陸羽注意到她手中有一大把傳送符。
光芒一閃，便是百里之外，第二枚傳送符剛好落在地上，再起波紋。
而她基本一步未動。
“你在緊張？放心，我先帶你去看看柳立生活過的地方，或許會有發現。”
陸羽搖頭，低頭看著她這小短腿，“不是，我在想什麼時候履行第一個諾言，還有，你該減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