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
趙長老揚眉,“這可是柳師兄當年親自使用過的燭臺,當年是柳師兄修道最艱苦的幾年,每日挑燈看劍,啊不,功法,一直看到天亮,每日復始。
而這燭臺看起來樸素,其實非常不一般,您可知道有什麼特別?”
“什麼特別。”
“說了您還別不信,這燭臺可是開過光的,日夜聆聽柳師兄的大道經文,據說在朝露凝聚之時,會出現大道鳴音。
這燭臺還有一個名字,您可知道叫什麼?”
“叫什麼?”安映秋面色平淡。
“叫...”趙長老頓了一下,從懷中取出一本書看了下,“叫天音臺!我們可是每天上香供著,你看我這記性,哈哈。”
談話間,陸羽已經掃視一遍,發現這房間似乎不想很久沒人用的樣子,而且...積灰也不怎麼均勻。
旁邊有個沒合上的抽屜,開啟一看,裡邊放了小半盒香灰,還有幾個指頭印子。
燕青在房間行走,指尖輕觸桌面,在積灰的桌臺上留下淺淺痕跡,若有所憶。
她看了安映秋一眼,眼神便落在陸羽身上,露出淺淺微笑。
你能不能別笑得這麼有故事的樣子?
陸羽放下香灰,隨時準備握著佩劍,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萬一這老阿姨要對自己心懷不軌,可以立刻拔劍,以死相逼。
安映秋自始至終,面色都很平淡,趙長老微微點頭,嗯,此人應該對他生父印象不好,他默默記在心中。
這時,安映秋平靜說道:“你能說人話?”
趙長老微愣,“安姑娘何意?”
“據我所知,柳立當年剛來你這宗門,資質很差,哪有這般勤奮?即便飛黃騰達之後,也是性格頑劣之輩。”
她面無表情道:“我是來查案的,跟那柳立並無關係,我只需要事實。”
趙長老安靜了足足幾秒鐘,“姑娘,實話實說,那柳立之行風雖頗有爭議,但畢竟與姑娘血肉相連。”
“誰跟她血肉相連?”安映秋冷著臉,“我是大夏國殿下。”
“嗨!您不早說?”
趙長老打了個響指,“都出來吧,散了散了。”
只見幾個在門口掃地的弟子,拿著掃把來清理積灰。
幾個光頭弟子懷揣一堆蠟燭進來,把這些殘燭全部換掉,又從懷揣的盒子裡抓了一把香灰,在上邊抖了抖。
還有個弟子把爛蒲團收拾了。
趙長老解釋道:“您不知道,柳立那天殺的,死了都不得安寧,那些情頭一個個結伴來悼念,沒完沒了的,偏偏還惹不得。
當年有幾個講了那天殺的壞話,就被那幾個婆娘強行帶走,據說閹了下邊,流放到極北之地當奴隸,老慘了。
所以您還別生氣,主要是那些婆娘不講道理,都是些瘋子變態,容不得道那天殺的一聲不好,我們只得好話奉承者。”
趙長老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這些話我們私下說說還行,可別給傳出去了。要是給柳立那廝的情頭聽了去,那可就麻煩了。”
燕青送給陸羽的淺淺神秘微笑忽然收斂,轉向趙長老背後時,已是滿眼冰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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