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到這話rider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後方一顆金色的星星快速朝著自己飛來,“真是厲害啊,沒想到誓約勝利之劍還能這樣用,那麼我也就不留手了。”
“光耀在世界的彼方——征服吧!遙遠的蹂躪制霸!!”隨著寶具名的解放,神威車輪化作一道電光向前飛去,即便如此saber所化的金色星辰還是在不斷逼近。
“轟!”伴隨著爆鳴聲雷光和金色的流星同時抵達了東木市公園。
“看來我們是來得最早的啊。”rider看了看周圍說道。
韋伯縮在神威車輪的禦座上,感覺到旁邊佇立著的rider的鬥氣已經達到了最高潮。征服王的目標肯定是一百多米的前方,騎在大型摩托車上,以一副嚴肅的表情瞪視著這邊的saber。
可是韋伯雖然還不太成熟,不過卻擔負著aster的責任,感覺到某種焦躁不安,忍不住咬緊嘴唇。這個距離,以及這個位置關系,都太糟糕了。
<101nove.er的saber的寶具,自從親眼見識到誓約的勝利之劍之後,目前的戰局就一目瞭然了。沒有任何遮蔽物的直線道路,周圍不用擔心會波及到無關的人。而且雙方都是靜止的,互相瞪視著——毫無疑問目前的狀況,對saber的寶具來說是得天獨厚的有利條件。像這種程度的小事,身經百戰的rider不會沒有注意到。而且他也曾經見識過saber寶具的威力。雖然他的判斷經常是感情超過理智,不過在軍事謀略方面這個servant是不會判斷錯誤的。
如果是神威車輪的機動力發揮到最大限度的疾行的時候,也許倒還可以躲避一時吧。可是rider不知道為什麼偏偏要舍棄自己在腳力上的優勢,選擇和saber正面對峙。
“喂,rider……”
“嗯,即使是對我的主人你,我也必須先宣告一句。”好像看透了韋伯的疑問,rider露出了無敵的微笑,然而視線仍然沒有從saber身上移開,對身旁的少年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要把對聖杯的必勝的念頭放在一邊,打算賭一把大的。如果你想用令咒阻止我的話,就趕快趁現在吧。”
“……”因為知道這個servant傲岸不倨的性格,所以可以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是有理智的aster的話肯定會動用令咒的力量來阻止,servant本人也很清楚這點,可是他仍然要亂來,是這回事嗎?
“你……你真的打算主動出擊嗎?從這個角度?直直地沖過去?”
“那天所看到的那個光之劍。在saber擺好架勢準備動用那個的時候,看我的神威車輪是不是能夠利用這個間隙透過這段距離,我們要較量的是這個。”
韋伯的臉色大變,開始重新估算雙方的距離。剛剛來得及,實在是太驚險了。比較自己記憶中的saber的寶具發動所需要的時間,以及rider的寶具的加速力。無論從哪方來看,都很難估計最後的結果,現在兩人所對峙的距離實在是太巧了。
“你有勝算嗎?rider?”
“一半吧。”征服王用堂堂正正的態度和依然很悠閑的口吻回答道。對於掌管軍事的人來說,這個數字可不是很樂觀。如果勝算是一半的話,那麼失敗的機率也是一半了,簡直像是靠投擲硬幣來決定生死一樣的荒唐。這樣的東西絕對不值得被稱之為戰略。如果非要命名的話,只有稱之為搏命之計。只有在除此以外沒有別的活路的局面下,才會採取的愚蠢的行為。
“你為什麼要……這麼胡來?”
“正是因為是胡來,所以……”servant輕聲說道,露出有些猙獰的笑容,他的眼睛裡滿是勝利的信念之光,在定睛凝視著只有五成把握的不確定的未來。“如果在這種勢均力敵的情況下挑戰的話,敗的那一方肯定也沒有什麼藉口和臉面了。這才是真正的徹底失敗。我並不認為那個經常賣弄小聰明的小姑娘所引以為豪的劍能夠利用這個時機擊敗我。如果她能夠以這種形式完全敗在我的手下的話,說不定這次就會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惶恐,從而加入我麾下為我效勞呢。”
“……”韋伯皺起眉頭,只有嘆息,實在是太無語了。最終,不還是這樣嗎。比起圍繞聖杯的戰爭,他們更看重彼此作為英靈的正大光明的競爭。“你,竟然想要戰勝那個saber到了不惜這樣做的地步了嗎?”
“嗯,確實很想。”rider沒有任何猶豫地點了點頭,“在戰場上,她無疑是地球上的星星。與其讓她在那兒說自己到底是不是理想的王那些戲言,還不如加入到我的麾下讓她放射出真正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