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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已經建築超過幾十多年的老建築,沒有經過任何的修葺和改造,院子裡甚至還遺留著上一個時代時候建造的土倉房,這裡正是他為愛麗絲菲爾作為預備據點而買下的地方。聯想到市外的艾因茲貝倫城也已經被敵人進攻過,買下這個隱藏地點絕對不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saber並不在這裡,透過令咒能夠感覺到serrant的存在,但是現在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恐怕現在她正在前往rider的根據地的路上吧,意識到這一點的切嗣也打算追上去。
像韋伯這樣的見習魔術師,只要掌握了他的藏身之地想要暗殺他是很容易的。不過,那也是要等saber將敵人的servant引走之後才好下手。昨天夜裡切嗣也尾隨著單身從冬木教會出來的遠坂時臣一直到遠坂府,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下手。他可以感覺到archer就在某處監視著這邊的情況。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貿然向其aster出手,無異為自殺行為。
雖然已經確定了目標的位置,但是切嗣卻沒有直接前往現場,而是先趕到了這座做為臨時據點的廢屋。並不是他的直覺,而是諸多因素綜合在一起的預兆——恐怕這將是他與自己的妻子最後的交流機會。在已經有三位servant退出的現在,作為聖杯的“容器”的愛麗絲菲爾的狀態如何切嗣心裡非常清楚。如果他的內心非常脆弱的話,便決計不會來到這裡。
現在與妻子的相見,對切嗣來說是一種考驗,是一種對自己的懲罰。作為自己所追求的聖杯的祭品,需要犧牲自己所深愛女人的生命。自己必須去正視這個現實,並且不能顯示出哪怕一絲的動搖。如果能夠跨過這場考驗,那之後的衛宮切嗣便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內心的糾葛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他一定會如機械一般精密而確實地,將聖杯握在自己的手裡。所以,這是對被稱為戰鬥兵器的自己,最後也是最大的考驗。
如果自己沒有經受住的話……那就說明這個叫做衛宮切嗣的男人,胸中所有的理想只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而已。切嗣站在地下倉庫的門前,敲了幾下開門的暗號。很快舞彌便從裡面將沉重的鐵門開啟。還沒有說一句話,切嗣便注意到了舞彌的變化。無論什麼時候都充滿了冷淡而虛無的目光的舞彌,現在的眼睛裡竟然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好像是切嗣的出現使她感覺到了動搖。
“您是來看望夫人的嗎?”切嗣無言地點了點頭,舞彌低下頭去低聲道。“她的狀態,現在……”
“我知道,我都瞭解。”不管說什麼切嗣都要親眼去看一下這個地下倉庫之中的情景,而且他也早有心理準備。切嗣不管舞彌如何直接走進地下倉庫,舞彌無奈只能向地下倉庫的外面走去。很快切嗣就沖了上來,“舞彌!愛麗斯菲爾呢!”
“夫人很早的時候就拉著saber出去玩了……”舞彌略顯緊張的說著卻直接被切嗣打斷了,“你說什麼?!愛麗她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又這樣……不行,我得去找她……舞彌,她們去哪了?”
“那個……”舞彌聽到切嗣的話有點沒搞明白,“太太的身體已經沒問題了,昨天晚上她還帶著saber出去飆車呢。”
“沒問題了?怎麼回事?”
“聽saber說是king出手將容器取走了。”
“這樣嗎……今天就要去幹掉rider的aster,情況怎麼樣?”
“是的。今天早上已經準備好了,就在你來這裡之前不長時間。”
“很好。舞彌,接下來的行動和我一起吧。”
“遵命……嗯,切嗣?”就在切嗣即將走出大門的時候.舞彌充滿迷惑地把他叫住。
“怎麼了?”
舞彌望著切嗣轉過來的雙眸,凝視了一會兒之後,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低下頭去道:“終於,又回來了。您以前的那種表情。”
“是嗎……”低聲應了一下之後,切嗣頭也沒回地繼續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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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那讓人完全無法相信的一天之後,韋伯終於相信了現在這種狀況的意義。早上起床之後,韋伯告訴老夫婦自己今天要晚點回來,接著連早飯也沒吃便匆忙地向新都趕去。雖然還沒到上班的擁擠時間,但也許是來往於冬木與鄰町的人太多的緣故,通往車站的公交車似乎已經滿員了。韋伯一邊很不習慣地被人潮擁擠著,一邊感受著周圍人聲的喧嘩。但是對於現在的韋伯來說,反倒讓空虛的他感覺到一些安穩。這幾天以來,一直充斥在他身邊的充滿壓倒性的存在感。現在的這種擁擠與壓抑和那比起來就好像一個人站在祭奠過後的空地上一樣。當然,rider的氣息一直都在身邊。即便在現在這種氛圍裡,靈體化的servant那威壓的氣氛仍然能夠感覺得到。
說起來,那個大漢自從前天夜裡和caster大戰以來便一直都保持著靈體的姿態沒有出現過。如果這換做其他servant的話,那自然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地方。既然不是戰鬥狀態,那就沒有必要特意實體化出現消耗多餘的魔力。但是這對於伊斯坎達爾來說卻不通用,原本這個男人的目的就是為了追求實體化才參加聖杯戰爭的。如果這種情況只是持續幾小時的話,還可以理解為是他一時的心血來潮。可是整整一天他都沒出現那就顯得有些異常了。能夠讓那個rider不以實體化出現的理由,恐怕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