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另一個條件是什麼?”時臣愉快地催促道。只見愛麗斯菲爾面色凝重地直視著他,以不容對方拒絕的強硬語氣說道,“第二個要求,就是將言峰綺禮從聖杯戰爭中排除出去。”
原本神情悠然的時臣聞言,不禁瞠目結舌。但綺禮卻依然面不改色,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我不是說要殺了他,我只是說要讓他在結束戰鬥之前,離開冬木,不,離開日本。希望他明早就能動身。”
“能說明理由嗎?”時臣穩住了內心的動搖,用有些低沉的聲音質問道。身為明眼人的愛麗斯菲爾這下更加相信,這對師徒間存在著隔閡。很明顯,時臣並不知道綺禮究竟做了什麼。
“那位代行者與我們艾因茲貝倫結了不小的仇,如果遠阪要將他算在陣營之內,我們就完全無法信任你們。這樣一來,我們會將你們視為最優先排除的物件,與rider等人聯手向你們發動攻擊。”
“……”愛麗斯菲爾的語氣中沒有一絲一毫玩笑的意味。終於,時臣察覺到自己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於是對身邊的綺禮投以懷疑的目光,“怎麼回事,綺禮?”
“……”綺禮仍像戴著面具一樣面無表情地沉默著。但既然他沒有對愛麗斯菲爾的話進行任何反駁,他的沉默就足以說明問題了。嘆了口氣,時臣再次將情感藏在心底,用淡然的表情凝視著艾因茲貝倫陣營,“綺禮作為死去的璃正神父的代理人,繼承了監督者一職。如果你認為他必須離開,那麼我們也有一個條件。”
愛麗斯菲爾靜靜地頷首示意他說下去。
“我看了昨晚的戰鬥。你們那位saber的寶具破壞力過於強大,希望你們能夠限制她使用。”
這下saber皺起眉頭,她明白遠阪想要將與rider的對決硬塞給自己。對於這一附加條件,只能說太不通情理。
“為什麼插手我們的戰略?”
“我們是冬木的管理者。如果今後聖杯戰爭要脫離聖堂教會的隱蔽,堂堂正正地進行的話,我希望能避免不必要的騷亂。”
這時,沉默至今的舞彌突然插嘴道:“昨晚saber的寶具對附近設施造成損害了?”
“很幸運,只是最小程度的損害。碰巧她的攻擊路線上有一艘大型船舶,但一個不當心,的確會掃平河對岸的所有人家。”
“把船舶佈置在那裡的是我們。”聽了舞彌的話,saber挑了挑眉。確實,正因為有那艘船的關系她才放心地使用契約勝利之劍。但被她這樣一說自己才知道,那原來是切嗣佈置好的。“說句題外話,我們已經確認那艘船的船主上過保險。不用你們提醒,我們艾因茲貝倫陣營已經對saber寶具的破壞力有了周到的考慮。”
“我是在要求你們把你們那所謂的考慮條約化。”時臣有些強硬的打斷了舞彌的話,“冬木市內,無條件禁止在地面使用寶具。就算在空中,如果會間接對居民産生傷害的話也是同樣。這條件你能答應嗎?艾因茲貝倫的aster。”
“如果我答應了,言峰綺禮就會真的離開日本嗎?”
“啊啊,我負責擔保。”時臣不假思索地點點頭。他身邊的綺禮有氣不能出,只能獨自咬緊了牙。
愛麗斯菲爾向saber尋求其意見,saber點了點頭表示同意。saber也不想讓寶具造成無謂的犧牲,如果遠阪時臣的顧慮也和她相同的話,這也算不上是過分的約束。
“很好。既然你們確認能夠履行條件,那麼我們也同意休戰。”
“你們是不是忽略了餘這位ruer了!”一道鮮紅的身影從虛空中踏出,語氣中滿是不爽,“真是的,大晚上還不消停,餘還要看電視呢……”
“尼祿醬!”愛麗斯菲爾一個飛撲抱住了尼祿,“好久不見……蹭蹭……”
“走開啦,餘現在還有事要說。”尼祿推開愛麗斯菲爾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說道,“你們,是不是忘記了,這次的戰爭是……聖!貓!戰!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