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人,那我肯定已經不是正常人了!要是正常人,是不會看到這種情況的!”
“嘿嘿,管他是什麼人,只要是人就好了!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藍燁不吭聲,蹲下身沉思了半晌,又站了起來,抬頭看了看那過亞特蘭蒂斯嗎?”他並沒有看向嬰嬰,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露窗,眼神中透著些許迷朦,彷彿透過窗看到的,就是他那曾經一度追尋過的傳說。
亞特蘭蒂斯?
“沒有!”嬰嬰搖了搖頭。
“那是一個美麗的傳說,一個夢想的國度,那裡有著我所向往的神廟,有著我所向往的文明,有著我所向往的一切一切,那是在大海中盛開的一朵奇葩,人類歷史中的一座瑰寶!卻讓上帝在一瞬間給整河蟹了!”
“哦?這還真沒聽說過,不過,這個和你被關在這裡有什麼關系麼?”
“也許你覺得我說這個是多餘,但是你想想,一瞬間給整河蟹了,那是多麼強大的河蟹啊,因為那是上帝啊,因為你人做錯了事,做錯事自己就要承擔的,可是那農場呢?多麼美麗而有生命的物種,多麼美麗而純潔的天使,多麼美麗而動聽的歌聲,他們犯了什麼錯?卻也讓個老鼠軍團一夜間給河蟹了,憑什麼?他們憑什麼?怪事經常有,今年特別多,河蟹不常有,整就整軍團,想頭不常有,得而易複失,上天欲讓人亡,必讓其先瘋狂,見過河蟹的,卻沒見過河蟹得如此讓人糾結的!”
藍燁有些狂亂,監獄的生活是寂寞的,犯了事的是迫不得已進來,可他呢,犯的事不知道,吃住卻成寂寞,他是一個正常人啊,有理想有抱負,別看他總天輕松著給別人找想頭,可誰知道他內心的承受?
“你說你糾結的原因......”
“我不服!”藍燁搶接了嬰嬰的疑問,憤怒的大喊,“他一個老鼠軍團憑什麼能夠河蟹了我的想頭?他又不是上帝!我不服!”
“那你就去找他們單挑!”一旁久不作聲的朗朗憋不住了。
“這個提議很好很強大,不過被河蟹了,他聽不懂,嘿嘿!”豬豬壞笑。
“哼!”朗朗鬱悶的掃了其一眼,轉過頭不予理會。
“你糾結就是因為農場裡有你重要的東西?”瞅著這停歇的空檔,嬰嬰重複了適才被搶白的問題。
“那裡有我的想頭,有我看得見、聽得見卻觸不到的美麗,我以為只要看著、聽著就能守住這份美麗,可是現在,都沒了,都沒了......也不知她到底怎麼樣了?”
她?
嬰嬰聽了半天,這會終於明白過來藍燁所指的想頭是什麼,看來其被關在這裡一定也是和這個有關繫了。
“我明白了!唉!”嬰嬰輕嘆了一聲,看得出眼前之人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他不由得好奇起那些人為何因為這些事就將其關在了這裡。
“那你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才被關在這的?”
“不提也罷!”藍燁有些疲憊的坐在了地上,“我本是一個學術教授,前些時間偶然研究起了亞特蘭蒂斯,也發表了一些論文,結果不到幾天就被關到這裡來了,說什麼我侵權,你說這莫須有的罪從何而來?如果人心、社會真的到了這種不可理喻的地步,怕也是離第二個亞特蘭蒂斯不遠了,那就讓上帝全部河蟹了吧!”
“一個人如果能夠正已心,律已行,那麼無論何時都對得起天,對得起地!人心,是個問題!”嬰嬰有感而嘆,是啊,人心,真是是個大問題!!!
嬰嬰有些同情起藍燁來,心想既然是個好人,那不如就幫他一把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一下吧!”
“你能幫我?”藍燁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眼裡充滿了疑問。
“是的,你就在這等我訊息吧!”嬰嬰肯定道,說罷也不等藍燁回答,意念動,雲霧起,三人就這麼在其眼皮子底下飄浮了出去,留下後頭再次驚o了嘴的藍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