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雖好,但只怕你那奶奶太過熱情,我只是想靜靜的,沒人打擾!”
“那,”諸葛瞐又想到自己久日不曾回去的自家藥園,那裡只有他一人居住,確實挺清靜的,而且環境也不錯。
“我在郊區有個四合院,我在那裡也有個藥圃,而且那裡清靜,環境也好,不如我帶月兒去那裡吧!”
“怎麼從未聽瞐說過?想你那藥圃這麼久未曾打理,肯定都長了很多雜草了!”
“哎!”諸葛瞐仰天長嘆一聲,“想我那辛苦多年的藥圃,沒想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給毀了七七八八,當初走的匆忙,也不知怎麼樣了,月兒心思這般細密,不如趁著建房子的空檔,看能不能幫瞐妙手回春呀!”
“對不起瞐,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你的藥圃也不會,”
“傻月兒!”諸葛瞐輕點她的額,“藥圃沒了,可以再弄一個,可是如果你沒了,又讓我去哪再尋一個你?我是否又要後悔一輩子?”
“瞐!”
見她眼眶似有濕意,諸葛瞐連忙將她擁進懷裡,“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這二天把家裡的事交待好,我們就起程!”
“好!”
幾天後,諸葛瞐帶著孤月來到了郊外的四合院,望著屋內的塵垢,以及四處長滿的雜草時,孤月不免扶額輕笑。
“瞐,看來我們得再做一次開荒者了!”
“這樣子才更充實不是嗎?”諸葛瞐心情很好,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家變成這副模樣。“等藥草長起來,我便為你調變些特別的秘方,到時,定叫月兒刮目相看!”
“什麼秘方?”
“嗯,暫時保密!”
二人相視一笑,這氛圍,符合孤月的預期,她為瞐的體貼感到欣慰,只是,瞐,你的情,我該拿什麼來還你?
開荒後的日子,是閑適的,沒人打擾,孤月有更多的時間獨自思索,也會下廚為瞐做飯,為瞐打理藥圃,而瞐,則安靜的為她調變秘方,也會陪她聊天,更會視她的反抗無效,將她泡在調變的中藥浴膜中呆上許久,然後如剝繭般,將她身上的膜一片片撕下來,這個過程,讓孤月雖然感到有絲疼痛,卻更多的是有如脫胎換骨般的喜悅。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她想,這種日子,只有她和瞐的日子,她希望就這麼和他一直過下去。
時間一晃大半年過去,這天,四合院的清靜終於被一隻突然闖進的瘋狗打破了平靜,瘋狗在追著他們一陣瘋咬後,終於被瞐制服,二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看著被瞐拴起來的狗,孤月想起了一件事,她想起了在佛羅裡達遇見的那個瘋癲的女孩,以及她對她說的那句莫名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
“瞐,我想問你件事!”
“月兒你說!”
“瞐還記得上次在研究所遇到的那二個女的嗎?”
“你說的是薇亞?”諸葛瞐揚眉,月兒怎會突然問起那個女人?
“不!我說的是她身邊那個東方女孩,瞐認識她嗎?”
“不認識!但我想應該是她的病人吧!月兒怎會對她感興趣?”
“我也不清楚,只是隱約覺得她和我之間,似乎有著某種牽連!你知道嗎?雖然她當時瘋瘋癲癲的,但對我說的唯一一句話,卻是十分清醒的!”
“哦?”諸葛瞐皺眉,“她同你說什麼了?”
“她問我:‘你在黑暗,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