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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天星辰下,穆衡宇睡著了,然而,一切似乎都才開始,因為穆衡宇又一次進入了奇怪的夢中,或者是接續著之前的一個夢。
周圍是漫天的星辰,都在按照各自的軌跡移動,時而一顆流星劃過,拖拽著長長的尾光,絢麗的讓人沉迷。
抬起頭來,依舊是八顆行星圍繞著一顆巨大的火球,第三顆行星和第四顆行星之間是一條由隕石組成的隕石帶,透著點點微光,很是好看。
那兩顆行星跟太陽一般大,至少看上去是如此,甚至那第三顆行星比太陽還要大。
再看看腳底下,一塊潔白如玉般的神石發著濃鬱的熒光,上面一條條,一道道,如山脈,如深淵,神秘的紋理是如此的吸引人。
丈許長寬的神石,如一把開啟了的摺扇,神秘的紋理從扇柄處始,劃過扇面,由扇弧處中。
扇柄雖如一個尖角,卻沒有給人危險的感覺,相反,那扇弧處給人以異常鋒利的感覺。
穆衡宇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又夢到這一切。而後他又猛然一驚,他怎麼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難道這不是夢,或者說這是一個夢中夢。
他開始搞不清楚現狀了,扭頭朝圍繞著他,或者說是圍繞著腳底這塊神石的無數星辰之外看去。他在找之前的那個黑洞,因為他清楚的記得,上次就是因為那個黑洞,他才會醒過來的。
其實他自己本身也不確定那是不是一個黑洞,因為世界上沒有人真正見識過黑洞,或者有,但是永遠也不會出現在世人面前了,因為沒有人能夠在見識到黑洞之後還能活著。
轉了一圈,穆衡宇也沒有找到之前那個可以吞噬無數星辰的黑洞,這讓他皺了皺眉。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次他可以活動,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感。
再次蹲下來看著神石上那些神秘的紋絡,穆衡宇沒敢隨便觸控,他可是還清楚的記得上次的事情,就算不會死,但是感受著自己渾身的血液從指掌上流出,可不是什麼很舒服的事情,況且,誰又知道再來一次會不會死呢。
他可不敢打這個賭。
然而,很多時候事情往往不會按照我們所思所想的發展下去。
蹲著的穆衡宇,感覺自己的兩隻手掌瞬間刺疼,就好像有人拿刀從自己的手掌劃過,一直到五指指尖一般。
穆衡宇大駭,趕緊看了看兩隻手手。
果然,每隻手掌上都有五道傷痕,從手腕開始,一直延伸到指尖,傷口齊整,完美得像藝術大師的刀從石頭、幹木上劃過,就連一點倒翻的皮肉都沒有。
穆衡宇冷汗直冒,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懼怕,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血液緩緩地從傷口處冒出,就好像一直在注水的容器緩緩地積滿了水,而後溢位一樣。
穆衡宇彷彿這時才回過神來,想要找東西包紮傷口,可是哪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包紮傷口的,此時的他就連想要撕下自己身上的布料都做不到了,因為兩隻手都受傷了。
他又握緊了拳頭,似乎想以這種方式阻止血液流出,可是這樣一握,血液卻已經從指縫間流出了。
穆衡宇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幽幽一嘆,松開了握緊的雙手,任鮮血從手上流出。
是啊,在這個地方,一切都不由自己所掌握,即便是自己的身體也是如此,那自己做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在他松開雙手的瞬間,鮮血不再如剛才一般緩緩流出,而是如同爆了的水管一般,直接噴湧而出。
慶幸的是,直到現在,自己依舊能夠自如的活動。
穆衡宇再一次感覺到了血液從自己身體裡流出的感覺,極其的不舒服。
穆衡宇幹脆站了起來,在神石上四處走動,好讓自己的鮮血灑滿這塊神石。
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舉動,因為他在失血,而且是極其嚴重的那種失血,可他現在竟然還在四處走,完全是不要命的行為。
不過,細細想來,也明白了這一舉動。或生或死,全憑天命,自己怎麼做都沒什麼關繫了。
血依舊在流,已經快浸滿整塊神石了,而穆衡宇依舊沒有上次的那種眩暈感,這讓他奇怪的同時也在暗自慶幸,自己看來是死不了了。
雖然這種想法也很奇怪,畢竟是在自己的夢中,怎麼可能會死,可是這種疼痛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讓他寧願相信這裡是另一片空間,至於怎麼來到這裡,完全不在他的考慮之內。
更何況,有人能夠在做夢的同時還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嗎?
血液還在流淌,穆衡宇幾乎都已經適應了血液流出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