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聽劉歡說過,實驗早期的時候,地下巢『穴』的研究人員為了避嫌,都會佩戴小丑面具進行實驗。一來二去,這裡的實驗體便對小丑面具產生了本能的恐懼與憎恨。
給楚夢寒使了個眼神,共同經歷了這麼多事,我和她之前早就有了一種無言的默契。
後者很快反應過來,幾步跟上,用一記利落的剪刀腿,鎖死寸頭男的左腳。
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傢伙的右手,待他出手的瞬間,使出渾身力氣翻滾到一旁,牢牢鎖住對方的右腳。
兩人合力,終於把那傢伙壓倒在地上。可即便如此,寸頭男的力道依舊大的嚇人,隨時可能掙脫束縛。
然而,寸頭男跪倒的同時,他的臉正對著囚籠的窗戶。
幾乎在同一時間,四、五個身影聚集在窗戶邊上,那些痴傻的面龐上,此刻浮現出各種不同的表情。
即便已經失去了記憶,忘記一切,可鐫刻在身體裡的這份憎惡,揮之不去。
長時間的折磨與欺凌,使得實驗體對於那副小丑面具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恐懼。
僅憑我和楚夢寒兩人,奈何不了這個混蛋。但是,加上那些瘋狂的實驗體就不一樣了。寸頭男的雙腿被我倆死死鎖住,整張臉貼在囚籠的窗戶上,動彈不得。
隨著一陣哀嚎,無數手臂從囚籠的窗戶伸出,死死扒住寸頭男的臉。以及,他臉上的那副面具。
腦袋,是他們最為脆弱的部位。幾秒鐘的時間,寸頭男的臉就被抓撓得血肉模糊,大半個眼珠都被扣爛,混合著血水以及組織『液』的『液』體,肆意的流淌。
他感覺不到疼痛,然而,身體卻無法抵擋這麼多人同時攻擊。
實驗體的攻擊,為我們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
我和楚夢寒站起身子,一記鞭腿,同時甩向寸頭男的後腦。只聽得一聲悶響,那傢伙倒在囚籠旁,徹底不動彈了。
實驗體還在繼續凌虐著“寸頭男”,可我和楚夢寒,都已經精疲力竭。
解決掉寸頭男這個麻煩,倒是能讓局面有所緩解。
只是,我們誰也不知道會議室裡的情況究竟如何。徐天問解決了紅『色』運動服後,是否會採取下一步的行動。曹榮和劉歡究竟能否找到這個地下巢『穴』,以及,我們還能在這裡呆上多久。
我和楚夢寒互相攙扶著,走向我爸。經過和寸頭男這一戰,我倆體內僅存的氣力都被徹底榨乾。
“幹...乾的不錯!”
我爹揮了揮被匕首刺穿的左臂,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因為失血過多,他的臉『色』又慘白了幾分,若不及時止血,恐怕會有『性』命危險。
“先..先把這些實驗體放了...我再嘗試著聯絡曹榮.....咱們得努力活下來,否則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小凡,你幫我輸密碼...17...”
然而他話沒說完,就停住了。
周遭的空氣突然凝滯,我爹像是被人從身後猛退了一把,一陣趔趄,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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