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據點,韋伯便已經迫不及待地躺倒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灰塵將整潔的床單弄髒,直到現在,韋伯都能感受到自眼睛處傳來的刺痛感。
“笨蛋rider,都說了不要摻和berserker與archer之間的戰鬥,現在弄巧成拙了吧。”
“berserker先放在一邊不說,但是那個金閃閃如果不與他交談一番的話未免有辱征服王的名號。”rider盤退坐在地板上,眼睛卻與在床上坐直身體的韋伯保持齊平,他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雖說「王不見王」,但那個金閃閃卻是個例外。”
一聽到rider提起archer,韋伯臉上的怒意更盛,他近乎手舞足蹈般向著rider表達自己的抗議:“都是因為你那無聊的王道,現在讓archer記恨上你了。”
本來archer馬上就可以處決掉berserker,但rider卻硬生生分割了戰場,徹底將archer的仇恨吸引到了自己這邊——天知道韋伯在聽到archer說出“那麼便先處決你這個偽王”時受到了多大的驚嚇。
“無知!”
回應韋伯的是一個響亮的彈指,韋伯被自家servant強大的力道彈得向後倒仰,當他捂著腦袋重新爬起時卻迎上了rider嚴肅的雙眼,於是他的氣勢立即弱了下來。
“如果連被人質疑王的身份都忍讓著不敢應戰,那我該如何回應將希望寄託在我身上的臣民。”
在韋伯聽來完全就是無理取鬧的言語,但迫於rider威懾力極強的彈指,他還是乖巧的沒有開口反駁。<aster用令咒叫走時,那個金皮卡可是相當的不滿。”
在察覺到異樣魔力波動的第一時間rider便已經控制著「神威之車輪」抬高了距離,也因此他在避免了被捲入爆炸餘波的同時還得以看到了別樣的場景——那個金皮卡一臉憤然地替一箇中年男人擋下了爆炸的餘波。
那麼能釋放出如此大威力寶具的敵人,是至今尚未露面的caster,亦或是昨日才戰鬥過一場的saberncer中的一位。
不知道——但有一點尹斯坎達爾十分清楚:無論是怎樣的強敵,都無法阻礙他征服的鐵蹄。
……
索拉烏擔心地盯著自己的手掌,由於肯尼斯的術式,她雖然可以為米奈歇爾供魔,但卻無法看到靈體化後的從者。
雖然她知道每一次在使用了破格級別的力量後ncer都會陷入長達一天的虛弱期,但相比起上一次,這次ncer甚至無法保持實體化。
assassin的數量比我預想中的要多上許多。
本以為頂多只有五十名,卻沒想到隱藏在暗處的還有更多,錯誤的預估讓米奈歇爾甚至來不及從索拉烏那邊汲取魔力便已經將槍投出。
ncer,為什麼不使用我的魔力呢。”索拉烏用著近乎溫柔的聲音說道:“雖然在魔術方面我不如肯尼斯,但在魔力的量方面我也是相當有自信的。”
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米奈歇爾當然知道對方的意思,但是對方的心思就好像是即將溺亡的人一樣,此時無論出現的人是誰,都會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他米奈歇爾只不過是剛好出現在這個時候罷了。
他從不關心別人的處境,家族聯姻也好,追求自由也罷,別人的事情始終與他無關,於是米奈歇爾近乎用冷漠的聲音回問道:
“那麼索拉烏,告訴我,archer的御主死了嗎。”
在投槍的瞬間,米奈歇爾便已經靈體化脫離了戰場,並沒能看遠坂家主的最後一面,保不齊這傢伙死到臨頭突然醒悟用令咒召喚archer來保護自己。
索拉烏的聲音瞬間止住ncer寶具綻放出的威力不僅僅是停留在小小的遠坂宅邸,連同周圍也一同攬括於攻擊範圍之內,這也導致在那附近的使魔無一倖免。
也幸虧在遠坂宅附近沒有其餘的住戶,否則保不準米奈歇爾會因為違反了聖盃戰爭的保密原則而被拉入黑名單。
談及教會,米奈歇爾又想起了“死而復生”的assassin。
“archer的問題暫且放在一邊,我記得assassin的御主是因為assassin退場放棄了御主身份向教會尋求庇護,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