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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菀定定看了好友兩秒，確定好友不是在開玩笑後，才定了定神，喝了一口熱飲，壓壓驚。
趙卿卿見狀，一臉驚奇道：“你真不知道啊？那個公司可是市值大幾十億的上市公司，發展勢頭猛如虎，不過幕後老闆一直挺神秘就是了。”
“我也沒想到他會在招標會上現身，差點沒認出來，可惜我跟他不熟，沒敢上去打招呼就是了。”趙卿卿撇撇嘴。
謝菀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你確定是他？”
“他長得那麼紮眼，根本不可能認錯好不好？你不知道現場多少女同胞對他犯花痴。”趙卿卿翻了個白眼，隨之又說：“不過，我倒是見他往我們這個方向瞅了幾眼，最後也是選擇了我們公司合作。”
“說不定他是認出你了？在跟你打招呼？”謝菀笑道。
蕭辭身為情報頭子，有多重身份，她倒是不奇怪，不過上市公司的總裁這個身份，確實很出乎她的意料。
趙卿卿聞言，卻很肯定地搖搖頭，說：“他鐵定沒在看我，而是在看趙熙。”
謝菀囧，“你確定？”
這是什麼神展開？
“真不是我的錯覺，趙熙也跟我說呢，說蕭辭老盯著他後背看，那眼神跟刀片似的，嚇得他半死。”趙卿卿模擬了趙熙當時的表情，還很誇張地做了一個渾身顫抖的動作。
謝菀：“……”
“趙熙認識他？惹過他？”謝菀也覺得稀奇。
這兩個男人，分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
等等。
這兩個男人之間，似乎是有那麼一丟丟聯系……
想到某個匪夷所思的可能，謝菀更囧了。
肇慶並不知道謝菀在想什麼，聳了聳肩，也納悶了，“我特意問過趙熙，趙熙很肯定說不認識。”
“更奇怪的是，這個專案的主要負責人本來就是趙熙，對方選中我們的方案後，指定趙熙親自負責這個專案，對方給錢賊爽快，態度專業效率奇高，就是開出的條件特別奇葩。”
“要求高到龜毛的地步，而且給的期限短到讓人吐血，非得加班加點的節奏，還指定趙熙全權負責，美其名曰相信他的技術和能力。”
“這種鬼話，騙鬼去吧，誰會信啊？依我看，就是故意折騰趙熙呢，跟他有仇，故意針對他呢。”趙卿卿憤憤不平，又有點幸災樂禍。
謝菀斜了她一眼，“我聽著，怎麼覺得你在等著看好戲呢？”
趙卿卿心虛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其實這個專案對趙熙來說，是天上掉餡餅呢。”
“他正在上升期，眼看著快要升職了，但就是差那麼一點火候，缺點機會，這麼大個專案砸下來，對他來說絕對是助力。”
“本來對方要求很高，趙熙還挺沒自信的，現在拿下了，對他來說是好事，就是苦逼一點，接下來幾個月估計都要忙到禿頭了，闊憐的小熙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