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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看了她好一會兒，長嘆道：“你這麼傻，當然不知道，一個狠毒的女人，被逼到絕路，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外婆和梅姨坐在旁邊，也聽到了秦逍的話。
謝菀看了外婆一眼，見外婆皺著眉頭，神色擔憂，她心裡一揪。
外婆對肖凜，已經滿滿放下了過去的芥蒂，有重新接受肖凜的兆頭了。
這個時候聽到肖氏有難，外婆就忍不住有些擔憂了。
“據我所知，肖凜已經有所行動，至於她是要撈肖茵，還是舍棄肖茵，就不得而知了。”秦逍沉聲說。
“肖凜……”謝菀頓了一下，抿了抿唇，還是換了一個稱呼，“外公的身體，扛得住？”
她還記得中秋節的時候，肖凜的身體狀態，看起來已經很不好了。
肖茵來這麼一下，得把肖凜氣成什麼樣？
秦逍拿出手機，遞給她，鼓勵道：“既然擔心，那就直接打電話問清楚。”
謝菀猶豫了，看了看手機，又下意識去看外婆。
外婆神色淡淡，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打吧。”
謝菀點了點頭，拿過手機，翻到肖凜的號碼，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並不是肖凜，而是吳聰，這讓謝菀有了不好的預感。
眉頭深鎖著，謝菀並不想和吳聰廢話，直接問道：“肖……外公在嗎？能讓他接電話嗎？”
吳聰沉默了一下，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說：“老爺正在忙，不方便接電話，我會轉告他你找過他，晚些他忙完了，自會回你電話。”
“如果他在忙，手機為什麼會在你手裡？”謝菀沉了臉色，不相信吳聰的話，沉聲道：“吳管家，你不用編理由騙我，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或者讓外公接電話。”
吳聰沉默了，半晌沒說話。
謝菀有點急了，抓著手機，步步緊逼，又問：“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肖氏出了問題，還是外公的身體出問題？”
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低低的咳嗽聲，模模糊糊的，聽不清楚。
謝菀面色一變，“外公，你在聽電話是不是？為什麼不接電話？”
她聽出來了，肖凜就在吳聰身邊，並且手機是開著擴音的，也就是說，肖凜明明在聽這通電話，卻沒有回應她。
電話那頭，傳來吳聰和肖凜低低的對話聲。
“老爺，她還是聽到了。”
“手機給我……咳咳……”
隱忍而痛苦的咳嗽聲，聽得謝菀揪心不已。
“菀菀……”肖凜略顯嘶啞的聲音傳來，語氣聽不出來情緒，但是聲音裡那股虛弱，還是掩蓋不住。
肖凜接了電話，謝菀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表達自己的關心，“你的身體，沒事吧？”
“老毛病罷了，死不了。”肖凜雲淡風輕地說，轉移了話題，問起謝菀的身體來，絮絮叨叨地說：“你和孩子，都還好嗎？你懷著孩子，身體容易吃不消，孕期會非常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