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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女人別說啃她了,就是靠近一點,都令他厭惡,即便是在他醉了酒的情況下,也沒法近他的身。
只有她,只消一個眼神,對他勾勾手指,他的魂都要飛了。
在她面前,他從來沒有什麼自制力可言。
所以這個所謂的測試,到底意義何在?
不過,她在醋頭上,他倒也聰明地,沒有去反駁她,反倒饒有興致,想知道她這個所謂的測試,要試到什麼程度。
他躺得更自在了,撩著她的發絲,勾在指尖把玩,低笑道:“寶貝兒,既然要測,那我要怎麼樣,才算合格?”
這一問,把謝菀給問懵了。
她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滿心的不爽,她只想對他發洩不滿,因為他被別的女人佔了便宜,她又想證明自己的所有權。
心情簡直複雜。
所謂的測試,說到底只是個幌子,所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樣才算合格。
“不許說話,不許動。”她兇巴巴地說,拒絕承認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說完,啃完了他的脖子,又扯開他的睡袍,往下啃。
秦逍悶哼一聲,渾身邪火亂竄。
他最怕她無意識地誘惑,而此刻,她毫無章法又生澀的吻,以及趴在他胸前,不自覺扭來扭去的嬌軀,對他而言,都是極其考驗意志力的。
真要命。
“寶貝兒,你再啃,我就真忍不住了……”男人嗓音低啞,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身體陣陣火熱。
謝菀頭也沒抬,“所以還是你自制力太差。”
秦逍太陽xue突突直跳,死死盯著她,忍得別提多辛苦。
“在自己老婆面前還能剋制的男人,都有病!”秦逍低咒一聲,喉嚨燒著一股火,連聲音都變了。
“可你當初也沒忍住,被肖茵佔了便宜。”謝菀對此耿耿於懷。
秦逍壓抑著,額頭青筋都冒起來了,偏偏她的控訴,他還真沒法反駁。
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可算是嘗到了後悔的滋味。
悔得腸子都青了。
感覺到她生澀又柔軟的唇瓣,輾轉往下,秦逍眼皮一跳,嘶啞的嗓音充滿了難耐的渴望,“寶貝兒,你最好別再誘惑我,否則,梅姨的一個月禁令,我非得破了不可……”
謝菀抬眸瞅了他一眼。
媚眼如絲而又帶著一絲挑釁的眼神,瞅得秦逍渾身一震,差點直接狼化了。
無法自控地抓住她的手臂,直接將她提了上來,急切地仰頭,就要朝她吻去。
一根蔥白細長的食指,輕輕按住了他的唇,像按住了某個開關,將他的動作給定住了。
“別動。”謝菀笑彎了眼睛,俏臉朝她湊近,呵氣如蘭。
感覺到他又粗又重的呼吸,她笑得越發狡黠,“別動,否則怎麼能叫測試?”